意外是里面只有堆垃圾样东西。
并不是嘲讽或鄙夷意思,而是它们看起来真很像垃圾。
对折蹭些不知道是机油还是墨水在上面纸巾、单独包装没用过湿巾、字迹已经变模糊小票、没拆封几块抑制贴、团用纸巾包起来不明物体,以及张有明显燃烧痕迹、只剩下个角照片。
陆赫扬盯着它们看会儿,伸手将那张被烧过照片翻过来,打算看看正面。
砰声,陆赫扬回过头,半掩房门被彻底推开,许则垂着湿淋淋双手站在门边,面色苍白,喘着气,像刚跑完几百米。他跟陆赫扬对视秒,目光转向那个开着抽屉。
许则平常不太做菜,大多吃炒饭或面条,只是昨晚他没有打比赛,所以特意煮菜带去疗养院陪叶芸华吃晚饭,今天这些是昨天没做完多出来。
“有什能帮忙吗?”陆赫扬问。
他话音才落,颗芋头又从许则手里飞出去,陆赫扬帮他把芋头捡起来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理解地说:“知道,去客厅等你。”
许则看着砧板,点点头。
在客厅待没两分钟,陆赫扬被蚊子咬,咬在手背上,浮起个小小包。陆赫扬对着那个包看几秒,关掉手机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说:“被你家蚊子咬。”
陆赫扬在走到最后几级台阶时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许则正往外推防盗门。
“你是直等在门边吗?”陆赫扬见到他就笑下,问。
“听到楼下有停车声音。”许则说。他没有特意在等,只是知道陆赫扬要来,于是整整半个小时都坐立不安,楼下有动静就忍不住站到窗边去看。
“你吃午饭吗?”陆赫扬关门时候,许则问他。
“没有,你呢?”
陆赫扬很平静,从堆碘酒药水中拿起药膏,挤点出来,然后盖好盖子放回去,关上抽屉。他边朝门口走边问许则:“厨房着火吗?”
“没有。”许则视线闪躲,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多大,还自以为没有破绽地转移话题,“你找到药膏吗?”
“找到。”陆赫扬微微歪头去看许则眼睛,“你刚刚不是看见在用吗?”
“……好。”许则说,“
他说这话弄得许则以为自己家养只蚊子当宠物,现在陆赫扬被咬要来追责。空气安静会儿,许则放下菜:“去拿药膏。”
“在哪里?自己拿吧。”
“书桌抽屉。”
“好。”
陆赫扬去房间,书桌上还摊着课本和试卷,笔和笔帽各自散落边。陆赫扬把笔帽盖好,接着拉开抽屉。出于惯性,打开瞬间,抽屉里个铁盒子盖子松动下,那看起来是专门用来放些小玩意,陆赫扬觉得药膏应该会在里面,所以把盖子掀开。
“正准备做。”许则挠下耳后,“只有两个菜,不够话可以点外卖,就是送过来会慢点。”
“够。”陆赫扬说,“不是很饿。”
许则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但看见陆赫扬眼睛,他就不自在地又摸摸耳后,转身去厨房。
“什菜?”陆赫扬把车钥匙放到桌上,走进厨房。
“芋头牛肉,青菜。”颗芋头在许则回答时候从手里飞出去,掉在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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