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扬在这个时候靠近他,两人鼻尖隔着仅仅半厘米距离,陆赫扬看着他说:“还没尝过,不知道今天橙子甜不甜。”
“甜。”许则轻声回答。
他呼吸有点急促,脑袋里生出种错觉——现在可以亲陆赫扬。
也许真是错觉,但许则还是往前凑凑,在陆赫扬
许则抬头,陆赫扬脸上表情看起来很正常,就好像桌子底下那条腿不是他样。
“没有。”许则不太自然地摇摇头,继续吃早饭。
早餐结束,陆赫扬跟许则起上楼,各自进房间。许则漱个口,打算把浴巾洗下,他在浴室里仔细辨认那些瓶瓶罐罐,想找出瓶可以用来洗衣服。正在寻觅时候,房门被敲两下,许则去开门。
陆赫扬端着小盘切好橙子走进来,顺手带上门。他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拿起块橙子递给许则,问:“在休息吗?”
“想把浴巾洗下。”许则垂着眼睛没有看他,接过橙子,机械地咬口,“在找洗衣液。”
衣服已经洗好烘干挂在你房间外面,起床以后下楼吃早饭。
许则醒来后拿手机看时间,第眼就看见屏幕上这条消息,他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又因为疼痛而抽口气。
愣愣地发会儿呆,许则状态像宿醉,赤裸地从陌生床上醒来,思维迟缓,记忆错乱。昨天陆赫扬顺道把他衣服带走,许则原本是打算自己在浴室里洗掉吹干。
他慢慢爬下床,捞起浴巾围上,将门拉开条缝,把衣服拿进来。许则迈腿都有些艰难,直到洗漱完毕后在房间里走两圈,才稍微适应点。
许则把被子整理好,开门下楼。陆赫扬家很大,空旷安静。保姆站在楼梯口等他,伸手为他指引餐厅方向,许则对此十分不习惯,朝保姆弯腰颔首好几次,低声说‘谢谢’。
“房间里没有,都在楼下洗衣房。”陆赫扬说,“保姆到时候会起拿去洗。”
许则只得点点头,然后他听见陆赫扬问:“痛吗?”
这个问题使许则眼神闪躲得更厉害,他无意识地舔舔嘴角橙汁:“没……不太痛。”
“后来自己弄干净吗?”陆赫扬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别什,总之又问个让许则难以回答问题。
“……嗯。”许则脸上发热,显而易见局促不安。昨天走去浴室过程中,东西从身后流下来滑过大腿时那种痒痒感觉直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早餐已经摆好,陆赫扬似乎也才刚开始吃,许则来到餐厅时他只抬头看眼,没有别什反应。许则低着头坐到他对面,声不吭地开始吃早饭。保姆站在两米外位置,安静地等他们用餐完毕。
是许则吃过最讲究顿早饭,但他好像没吃出什味道,从始至终也没有抬起头。
脚尖突然被碰下,许则拿勺子手顿顿,以为是自己腿伸太长,他正要缩回来,就感觉陆赫扬点点蹭过他脚边,绕到脚后跟,跟他小腿贴着小腿,两人两条腿无声地交缠在起。
桌子两端桌布很长,几乎垂到地面,正好挡住。许则盯着自己碗发呆,整个人紧绷着,他脸上还有伤,看起来就像坐在那里被人打懵样。
陆赫扬放下调羹喝口牛奶,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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