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绕，但向来迟钝
许则这次却很快领悟
，他试着慢慢反牵住陆赫扬
许则不擅长表达不舍，说不出来，他抿抿唇，看陆赫扬
眼，又去看地面。
“能再亲你下吗。”许则低声问。
陆赫扬听见，但还是问：“什
？”
“想再亲你下。”许则鼓起勇气重复。
陆赫扬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问许则：“你什时候去打工？”
“过两天
要去参加夏令营。”陆赫扬又说，“待个月。”
“……”许则时间有点懵，他呆几秒，才回答，“那你要玩得开心。”
“尽量。”陆赫扬笑下。
许则耷拉着睫毛沉默，似乎在犹豫，最终他还是问：“夏令营结束，你还会回来吗？”
“会。”陆赫扬捏着许则后颈把他头抬起来点，看着他眼睛，“回来会去你家找你。”
嘴巴上亲下。他只敢这蜻蜓点水地亲下而已，陆赫扬却搂住他腰没让他后退，更深地亲上来，吮着许则下唇，舌尖朝前抵，直到许则慢几拍地把嘴张开，依旧很生疏地开始回应这个吻。
没经验许则才是许则，陆赫扬觉得许则可以永远生疏，不用熟练。
短暂地亲几分钟，许则喘着气，他怀疑陆赫扬信息素里说不定有酒精成分，不然怎会让他有昏昏沉沉喝醉感觉。
“昨天没有多陪你会儿，会不高兴吗？”陆赫扬问他。
“不会。”许则眼神迷瞪。他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空落而已。可当时如果陆赫扬留下来，自己羞耻感可能会持续更久，或许晚上都会把脸埋在枕头里。
以为是被转移话题隐晦地拒绝，许则窘迫得越发无法直视陆赫扬，回答：“大后天。”
“知道。”陆赫扬拿起床头柜上手环给许则戴上，调好档位。许则手腕上被烟烫伤部位已经落痂，留下交错几块疤，摸上去还有轻微不平整。陆赫扬目光在上面停留会儿，又移开。
他把许则往自己面前拉小步，问他：“你在做件事情之前会提前通知别人‘要做让你开心事’吗？”
许则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自己没做过什让人开心事，更不要说提前通知。他回答：“不会。”
“那以后就不要问能不能亲下。”陆赫扬眼睛里带着笑。
许则感到安心些，他点点头，很相信陆赫扬话：“嗯。”
“把橙子吃完，司机会送你回家。等会儿有事，不能送你。”
“好。”
陆赫扬松开手说：“那先出去。”他往门边走，走时候听见身后传来慢吞吞脚步声，回过头，许则果然跟在后面。
“怎？”陆赫扬明知故问。
“般跟朋友都是在客厅，你第次来，在你房间里待太久不好。”陆赫扬手在许则腰侧抚下，对他解释道。
这栋房子里监控许则也看见，他认为在家里装摄像头对陆赫扬他们来说是件正常且有必要事，但听陆赫扬这样说，许则顿时在意起来，他记不太清昨天陆赫扬具体待多久，应该不到个小时，不知道算不算久。
“那现在呢？”许则担忧地问，“会太久吗？”
从进来到现在五分钟都不到——陆赫扬回答：“也许吧。”
许则更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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