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许则问。他不想跟唐非绎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没什事,就是好奇。”唐非绎古怪地笑笑,“好奇们小拳手都攀上理事长儿子,怎还在这里洗车。”
许则皱皱眉,他对‘理事长儿子’这个称呼非常陌生。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陆赫扬,联盟理事长儿子。”唐非绎神色嘲讽,“勾搭人家这久,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不如他养条狗——就这样还想着从俱乐部脱身,谁给你底气?”
“所以呢?”许则平静反问。
“要走,他们还在楼下等。”陆赫扬把许则没轻没重揉眼睛手按下去,“还有半个月开学,别太辛苦。”
“嗯。”许则点头。
陆赫扬说:“在这里看着你回房间再走。”
许则看他几秒,转身朝房间走。他在关门前朝陆赫扬挥挥手告别,陆赫扬站在大门边看着他。等许则关上房门,陆赫扬才离开。
“许则,弄完吗?那边车帮忙洗下。”
接吻技术完全没有长进,只会亲亲碰碰。结果还是陆赫扬拍拍他脸,提醒他张嘴。
亲几分钟,许则手不知不觉环上陆赫扬腰,陆赫扬捏下许则后颈,跟他分开点,抿唇笑笑,说:“喜欢主动。”
这个回答听起来要靠谱很多,许则注视着陆赫扬,眼皮耷耷,好像要睡着,把额头抵在他肩上。
“前几天去拳馆拿东西,在那里看到贺予。”许则含糊地说。
“你说贺蔚堂哥?”
唐非绎对许则认知错误之在于他总认为类似侮辱性语言会打压到许则,但许则其实从不在乎这些。
关于自己和陆赫扬之间关系,无论多难听话、刻薄嘲讽,只要不是陆赫扬亲口说,那对许则而言,就都是不重要。
想退出俱乐部这件事本质上也与陆赫扬无关,是许则早就有打算。如果不是当初叶芸华动手术要急用钱,许则不可能会跟唐非绎签合同。
“所以,来提醒下你,你跟陆赫扬不样,要弄你,真是件很简单事。”
他说着去拍许则脸,被许则偏过头冷冷避开。唐非绎却不依不饶地扣住许则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就算你不怕死,好
“好。”许则从车底下出来,收拾好工具箱,去隔壁洗车间。
上清洁液,冲完水擦干车身,许则正要去拿气枪,又有人叫他:“许则,找你。”
许则回过头,辆黑色商务车停在门口,副驾驶车窗降半,露出来是完全陌生脸。许则擦擦手,走过去。
车上下来两个保镖,前后地站在车头车尾。后座门被推开,许则站定,面无表情地看唐非绎下车。
有段时间没见,唐非绎又精瘦点,脸上没什血色,透着阴沉沉病态感。想起拳手说唐非绎手筋被人挑断,许则往他手腕上过眼——被袖口遮着,看不出什迹象。
“嗯,他好像跟俱乐部里人很熟。”
“好,跟贺蔚说下。”陆赫扬又笑,问他,“为什不直接跟贺蔚说,要先告诉?”
许则仔细想想,说:“跟你比较熟点。”
“只是比较熟点吗?”
许则直起身,开始不停揉眼睛,脑袋越来越沉,他不知道该答什,怕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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