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和你外婆,对保镖们来说其实是危险程度最低任务。平常就算闲着,他们也有钱拿,所以不会产生额外费用,你不用担心这个。”
见许则仍然微皱着眉,陆赫扬就转移话题:“还有呢?”
“哦……3。”许则停顿,不是因为背不出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问。
“问吧,问完睡觉,有点困。”陆赫扬把额头抵在许则肩上。
许则转过身,单手搂住陆赫扬腰,闻到他头发上和自己样味道,不知道为什就有点安心。他
但陆赫扬只是象征性地在他掌心里拍下,然后拉住他手,把人带到自己腿上。
“之前不是说,想知道什就问,都会回答。”陆赫扬摸许则后脑勺上头发,应该也是刚洗过,很凉很软,水样地流过指缝——最便宜洗发水洗出最好发质,这个alpha真很好养活。
“1。”许则犹豫片刻,开始背诵草稿纸上问题,“你说目标不是他,那是谁?”
“个保镖,唐非绎跟他有过矛盾,所以派人从你身边绑走那个alpha,想引他出现。”
许则思考下,外婆疗养院里本身就有大量安保,进出管理严密,所以从自己这边下手是最容易,唐非绎也确得逞。
暗。他去拿台子上洗发水,应该是许则直用那种,塑料软壳瓶身,打开之后能闻到廉价香味,但奇怪是到许则身上,大概是因为混合信息素,所以被糅合得好闻起来。
许则其实在浴室外面站好会儿,动不动,门把手上像长出根绳,伸过来绑住他脖子,就等陆赫扬开门解下绳结。
在终于发现自己这样很变态之后,许则才回到房间。
草稿纸就摊在书桌上,因为许则觉得晚上陆赫扬会打电话过来,所以随时把四个问题放在眼前。许则坐下来,开始背问题,他背知识点和课文时总是顺畅快速,这四个短短问句却背得磕磕绊绊,怎也记不住。许则目前注意力明显极度不集中,却固执得有些轴,还定要字不差地背下来。
陆赫扬进来时许则还在跟自己注意力做斗争,听到开门声后他立即把叠试卷拖到草稿纸上盖住,站起来。
“还有吗?”陆赫扬问。
“2。”许则背课文似地板眼,“给和外婆安排保镖是不是很贵,可不可以告诉要多少钱……”
背到这里许则发现不对,原文是“可以告诉要多少钱吗”,背错,于是他在说完之后,顿顿,又不确定地加上原有那个语气词:“……吗?”
“是刚学会说话吗?”陆赫扬指尖顺着许则后颈往下滑,在他脊柱和后腰上按按,“调整语言功能按键在哪里?”
许则握住他手,偏过头掩饰尴尬,但还是执着地又问:“可以告诉吗?”
“在看什?”陆赫扬擦着头发走过来,在椅子上坐下。
“……试卷。”
“试卷。”陆赫扬重复许则回答,接着手搭在试卷上,许则肩膀紧绷,已经准备放弃挣扎,不过陆赫扬没有把试卷掀起来,而是问,“怎能骗呢?”
“要挨打。”他抬头看着许则,“手伸出来。”
许则不做反抗地把手心伸到陆赫扬面前,心跳变快,不是紧张,是种没来由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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