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许则表情认真，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哄人
味道，“
看
下，擦点药水，弄好
就睡觉。”
“不要看。”陆赫扬靠在椅子上，劝他。
越是这样，许则越不放心，说：“要看。”
不知道为什
就‘看’到床上，并且先被脱完衣服人成许则。陆赫扬抬起许则条腿，从大腿内侧慢慢摸到小腿，最后握住脚腕亲下，说：“腿怎这长。”
许则仰在枕头上喘气，手里攥着陆赫扬T恤下摆，还惦记着要看他身上伤。
问：“贺蔚说你不记得小时候事，是为什？”
“因为不记得。”陆赫扬抬起头，对贺蔚喇叭属性没感到多少意外，“听起来像废话，但真不记得。查过，没查出什线索。”
“嗯。”许则点点头，最后个问题是‘你还要多久才会回来？’，显然已经没必要问。
“还有吗？”
“没有。”跟短暂陆赫扬对视两秒，许则移开视线，忽然发现陆赫扬肩膀后面，衣领下位置，好像有块淤青。
“没有别伤，不骗你，别紧张。”陆赫扬安慰他，手按在许则心脏位置，那里跳得很快，微微鼓起胸肌因为呼吸而张弛，柔韧而有力量感。
“……”许则张张嘴，没发出什声音。他握住陆赫扬手，带到嘴边，亲亲陆赫扬指尖。
陆赫扬在许则嘴唇上揉下，然后张开手，扣住许则脖子。
他都没有用什力气，但许则喘息却猛地急促起来，半阖着眼睛，似乎有水要从里面流出来。许则无焦点地、目光涣散地看着陆赫扬，舌尖从唇间微微探出来点，耳朵到胸口红成片——这原本是他高chao时才会出现表情。
陆赫扬低下头，盯着许则脸看几秒，眼神冷静又沉，最后评价他：“学坏。”
他立刻凑近，把衣领拨起来点，担心地问：“怎受伤？”
“不是说没有要问吗？”小块淤青而已，比起许则以前打拳时受过伤，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陆赫扬把许则手拉下来，“训练总会受点伤。”
许则不说话，像是不认同这种说法，接着开始在陆赫扬身上到处看，想看看还有哪里受伤。
“应该被衣服挡住。”陆赫扬笑容淡淡，少见有点懒散，似乎是累。
——在许则看来当然是‘陆赫扬累’，而不是‘好像还有什别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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