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等许则把标签贴在采集管上,陆赫扬才说,“记得之前有跟许
许则怔怔,低头取棉签,解释道:“没有生气。”
“知道。”陆赫扬说。
“要抽点信息素。”许则合上棉签盒盖,尽量像正常地解体检对象身体情况样,问,“腺体和信息素……都还好吗。”
“还可以。”陆赫扬侧过身,将后背留给许则,方便他操作,回答,“不过大概三个月会有次易感期。”
许则以为听错,整个人顿住。s级alpha出现易感期状况直都罕见,自己因为二次分化,体验过很多次,到现在,生理上不适已经是其次,影响工作才是最大不便,何况陆赫扬身居要职——他原本可以永远不受易感期困扰。
房内是两室厅布局,从装修和布置上来看跟小区住宅没有什区别,丝毫不像宿舍。这栋楼里住大多是军官,所以配备这样住宿条件。
陆赫扬替许则倒杯水,放在茶几上:“已经说这次体检不用算上,没想到这晚他们还要让你来趟,辛苦许医生。”
“没关系,是工作。”许则强迫自己专注,以保证不说错话,“只是简单检查下。”
“那开始吧,需要做什?”陆赫扬站到许则面前,头微微歪着,十分放松又配合样子。
许则下意识看别地方:“坐在沙发上就可以。”
迟迟没等到许则开始抽信息素,陆赫扬侧侧头,提醒他:“许医生?”
许则“嗯”声,放下手,让轻微发抖手腕放松几秒,然后重新抬起来,用碘酊消毒腺体皮肤,将针头慢慢推进去。
抽取完信息素后许则拔出针头,握着棉签压住腺体上针孔。客厅里灯光开是柔和模式,不算明亮,许则从陆赫扬肩膀和后背肌肉线条上点点看过去,没有发现明显伤疤——空军确实是很少受伤,受伤意味着战斗机已经被损坏,意味着飞行员很有可能失去继续操控飞机或跳伞能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高空中受伤那刻起,就需要做好直面死亡准备。
十几秒后,陆赫扬抬起手:“自己摁吧。”
他手不可避免地覆在许则手背上,看起来要大上圈,能把许则手完全包裹住。被陆赫扬掌心茧擦到时,许则感觉皮肤痒而麻,他不太自然地将手抽出来,去把采集管放好,接着蹲在茶几边,埋头在标签上写两个字。
陆赫扬坐下去,许则把药箱放好,打开,从系统里调出体检表和听诊器外接软件。他站到陆赫扬腿边,戴好听诊器,接着俯下身将听头贴在陆赫扬胸口,边听边观察屏幕上图像波动。
许则为很多人听诊过,有人会低头看他手如何移动,有人会跟他起看屏幕,有人会放空,但很少有人像陆赫扬样,那平静而直接地近距离注视他侧脸。
他庆幸被听诊不是自己。
时间过得异常慢,默数到最后秒时许则在心里松口气。他将数据保存到信息系统里,摘下听诊器放好,去拆采集管。平常很容易拆包装,现在却撕几次都没有撕开,许则微微皱起眉头,不是不悦,是懊恼。
只手伸过来将采集管拿走,陆赫扬撕开包装,又递还给许则,并说:“许医生,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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