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医生是想喝水,不然干嘛直看着你手上那杯。”贺蔚伸手拿新杯子,“上校是不是被人伺候惯,都不知道给许医生倒杯水。”
陆赫扬转头看许则,许则露在口罩外双眼睛睁得圆圆,半晌才说:“先走。”
目送许则走出病房,贺蔚不解道:“还想给他倒水喝呢,怎跑得这快。”
陆赫扬说:“因为水里下毒。”
刚把半杯水喝掉贺蔚:?
许则鼻息声很急促,下巴抬抬地迎合着陆赫扬,跟他深吻。他们都有想不明白事,这个结论让许则放下些顾虑,又回到那种熟悉心境——原因和结果不重要。命运慷慨地又给他次机会,也许只是个吻机会,要珍惜。
窗外午后阳光照进来,将许则后颈和耳朵都晒烫,分开时他有种从梦里醒来昏沉感,头垂下去抵着陆赫扬肩,沉沉地喘着气。
笃笃笃,敲门声伴随着道懒散声音:“陆上校,开门哈。”
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alpha动静很大地走进来:“回首都就是开不完会,烦得要死。”
反手关上门,贺蔚看向跟陆赫扬隔两米远挨着角落里那盆高高绿植站着许则:“哎呀,们小则也在。”
是林隅眠给。
放下水杯,许则站起来:“那不打扰,祝上校……假期愉快。”
“可能有点冒昧。”陆赫扬仰起头,语气真挚,“但很想知道,许医生阅读理解是不是拿过零分?”
许则时有些出神,关于阅读理解,他只在陆赫扬那里得到过零分评价。
“说错什吗。”许则低声问。
傍晚陆赫扬出院时许则科里正忙,两人没再见到面。陆赫扬离开195院后直接和林隅眠起去机场,飞离首都。
八个小时飞机,三个小时车,半个小时船,陆赫扬与林隅眠最终来到联盟南端个滨海小城。阳光下温暖海风吹散远客身上寒气,陆赫扬脱下外套,拥抱经久未见omega。
“怎不休息天再来。”陆青墨眼辨认出陆赫扬
许则与那棵绿植样,沉默,静止。
“要是也有易感期就好。”贺蔚走过来将警帽扔在沙发上,“也来这里住院,享受下许医生定时探望。”
坐下后再抬头,发现许则已经戴上口罩,贺蔚产生丝迷惑:“干嘛呢,怎两人都不说话,站那远是吵架吗?”
“没有,许医生想研究下那棵树。”
陆赫扬说着,拿起茶几上杯子倒水,许则过几秒才反应过来,想提醒他水杯是自己用过,只是来不及,陆赫扬已经喝口水。
“嗯,说错。”
陆赫扬起身,走到许则面前。许则以为会听到正确答案,可陆赫扬什都没有说,只是靠近他,亲亲他嘴角。
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起,许则想不明白,从昨晚那个吻开始就想不明白,陆赫扬明明是清醒,为什要这做。
“为什脸沉思。”陆赫扬用大拇指蹭许则脸,“该想不明白是才对。”
他贴着许则唇亲两下,许则迟疑半秒,张开嘴。两人舌尖碰到起,许则下意识后退半步,小腿碰到沙发,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要坐下去,又被陆赫扬用左手搂住腰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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