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出院之后就要立刻回基地,大概会有两三天假。之后还要考核,确认这次易感期对飞行操作没有影响后才会重新出任务。”
许则点头说‘好’,然后喝几口水。他希望陆赫扬平安健康,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医院,可如果真不来医院,自己或许就没有能见到他机会。
“没有别话要对说。”陆赫扬问。
茶几上还有叠文件等着陆赫扬看,许则很自然地把这句话理解成逐客令——没什要说话就可以走,很忙。
“没有。”许则说完,仰头把杯子里剩下水都喝光。他其实点都不渴,但这杯水
“门口已经有警卫,许医生不用在这里站岗。”陆赫扬将军部文件装进资料袋,“坐吧。”
“好。”许则走到之前林隅眠坐单人沙发旁,坐下。
“来找有什事吗。”
也编不出别理由,许则只得实话实说:“没有事,就是来看看。”
“看什?”陆赫扬微微歪过头,认真地问。
“关系好吗?”
许则被问住,这显然是不能只简单地回答‘好’或‘不好’问题,他握着水杯,不敢看陆赫扬,怕林隅眠察觉出端倪。就这沉默会儿,许则给出个保守表述:“应该还算可以。”
“这样啊。”林隅眠眼底带着笑,又问,“许医生现在单身吗?”
“……是。”
“那很好。”
第二天早上许则轮休,下午才到195院,处理完科里事,许则站在走廊里发半分钟呆,最后走向电梯,按下九楼腺体科。
到病房外时正好有两个空军从里面出来,猜测陆赫扬可能在忙,许则打算先离开,警卫却叫住他,推开房门,说:“上校现在应该有空。”
“谢谢。”
进去之后才发现,陆赫扬虽然有空,但林隅眠也在。
又是两手空空而来许则顿时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幸好陆赫扬及时抬头看他,嘴边露出点笑,问:“上午休息吗?”
许则很快地看陆赫扬眼,又转回头看茶几,同时毫无技术含量地转移话题:“上校什时候出院?”
“再过几个小时。”
“这快。”许则忍不住说。
陆赫扬手撑着下巴,十分放松姿态:“许医生好像不是很开心。”
“没有。”许则底气不足地否认,停顿片刻,补充道,“强易感期之后,应该多休息几天。”
许则愣。
“爸。”陆赫扬开口。
“啊,还有事,先走,你们聊吧。”林隅眠还是笑着,对许则说,“许医生,下次见。”
“下次见。”不知道该怎应答,许则也跟着这样说。
林隅眠离开病房后,许则依旧杵在原地,他目只是来看看陆赫扬,现在看到,下步要做什,许则还没有想好。
“嗯。”许则点点头。
坐在单人沙发里林隅眠放下报纸,注视许则几秒,微笑着叫他:“许医生。”
许则身体紧绷,谨慎地回答:“您好。”
他以为下秒自己就会面临患者家属关于‘医生过来是有什事吗’之类疑问,可林隅眠只是站起身去倒杯水,递给许则:“许医生高中和赫扬是同学吗?”
“不是。”许则精神高度集中,不过并没有什用。他说,“是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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