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眠得知这个事实时几乎被气到发抖,他立即停止对陆赫扬切心理治疗,并飞往S市找陆承誉对质。
从S市回来三个月后,林隅眠办完离婚手续,彻底摆脱‘理事长配偶’头衔。而关于陆承誉到底为什会同意离婚,林隅眠没有说,陆赫扬与陆青墨便也没有问。
陆赫扬态度直接,陆承誉也开门见山:“听说你在做心理治疗。”
“理事长有什问题吗。”
“向军部报备吗。”陆承誉抬眼看他。
会议开到十点半,午餐休息小时后,下半场开始,直到三点左右,会议宣告结束。参会人员陆陆续续离场,罗隽将陆赫扬叫到旁,难得欲言又止表情,最后只是拍拍陆赫扬肩:“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万事都小心点,不希望以后坐在这个位置上人不是你,听到吗。”
陆赫扬笑笑:“让您担心。”
罗隽把目光投向陆赫扬身后,抬抬下巴道:“有人找你。”
回过头,陆赫扬看到位z.府职员站在不远处,职业性地微笑着:“抱歉打扰,理事长请陆上校去他办公室坐坐。”
“你去吧,就先到军区那边。”罗隽说。
小本子上勾已经打满好几页,没有天中断,许则第次和陆赫扬维持那久联系,似乎比他们高中时期打所有电话加起来还要多。
只是因为有大概日期,等陆赫扬来S市这段时间就好像格外漫长点,尤其是许则得知会议最终确定在10号开。
所以上旬意思,就是上旬最后天。
“本来想提前晚过来,但是基地这边走不开。”陆赫扬说,“10号开完会就要去联盟总军区趟。”
说不失望是假,但许则表示理解:“没关系,等下次有时间再见面。”
陆赫扬平静地直视他:“这个问题应该由军部来问才对。”
“私自做心理治疗是违反军规行为,你作为个上校,不会连这都不知道。”
“如果理事长能立刻找到合适人选接管首都空军基地,
“嗯。”
到陆承誉办公室门口,秘书为陆赫扬打开门,请陆赫扬进去。
办公桌前有椅子,但陆赫扬不打算坐下,只问:“理事长找什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陆承誉‘爸爸’,从林隅眠与陆承誉离婚开始。
那年因绑架而失忆后,林隅眠请支专业心理咨询团队来为陆赫扬做治疗,但过程中陆赫扬隐约察觉到不对,他发现比起记忆恢复,自己受到心理暗示与记忆干涉反而更强点——这些医生似乎试图在篡改他记忆。
“这次也会见。”陆赫扬告诉许则,“从开完会到去总军区之间大概可以空出两三个小时,到时候如果你方便话,来找你。”
许则像昏头,不经思考就回答:“方便。”
共画35个勾,10号到,许则提前和黄隶岭请假。他打算下午去联盟z.府附近等陆赫扬开完会,以节省陆赫扬到研究院接自己时间。
早上九点,上半场会议准时开始,这次从首都出发与陆赫扬同行还有顾昀迟和位海军上校。
主台上坐着联盟z.府首脑与各个军区总司令,陆承誉坐在正中位,看着陆赫扬朝自己身旁司令们行军礼,随后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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