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则摇摇头,又有点郁闷样子,“都没有准备礼物,这样很没礼貌。”
“就是不想让你费心思买礼物,所以才不告诉你,爸爸和姐姐也是这个意思。”陆赫扬把半杯水递给他,“但还是要跟你道歉,把你骗到这里。”
陆赫扬都已经坦然
“……”塔塔抱着陆赫扬手臂,像只悲伤树袋熊。
车停在门口路边,刚熄火,韩检就推开大门出来,从陆赫扬手中接过不断在喊‘爸爸’塔塔,并对许则伸出手:“许医生你好,是秦砚。”
“你好。”许则跟他握手,“秦老师。”
“这早?”陆青墨问。
“下课就回来。”韩检说,“把几袋海鲜处理下,其他菜还没来得及洗。”
“这个也是舅舅,不认得啦?”陆青墨把她塞到陆赫扬怀里,“不认得就再认下。”
塔塔仰头睁大眼睛仔细观察陆赫扬会儿,才叫他:“舅舅。”
陆赫扬摸摸塔塔脑袋,问陆青墨:“姐夫呢?”
“他上午有课。”
去陆青墨家路上,林隅眠和陆青墨向许则介绍城里有趣小店或建筑,在路过家甜品店时,坐在陆赫扬腿上塔塔突然开心:“停停圈,停停圈……!”
比起对在毫无准备情况下见到陆赫扬家人,当下还有件事更让许则在意——他和陆赫扬正牵着手,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许则试着把自己手抽出来,未遂。陆赫扬转头,询问表情。
“先不要牵手。”许则低声提醒他。
“怎,又不是在偷情。”话是这样说,为避免许则有负担,陆赫扬还是笑笑松开他手。
“许医生。”等两人从出口走出来,林隅眠问许则,“飞机上补过觉吗?”
邀请陆赫扬和许则进院子,陆青墨扶着门回头,却发现林隅眠还站在车边没有动,朝着街口方向看,不知道在看什。
“爸?”
林隅眠转回头,只对她笑笑。
客卧窗外风景很好,能看到海面与远处山崖,许则挨着行李箱站会儿,问陆赫扬:“为什不提前跟说。”
陆赫扬停下倒水动作,抬头看他:“生气吗?”
“她喜欢吃这家甜甜圈,不过她还太小,所以要把上面奶油刮干净,只给她吃点面包。”陆青墨边开车边说。
塔塔扶着陆赫扬手腕站起来,伸长手拍许则肩:“舅舅,舅舅,停停圈,塔塔,吃!”
被叫昏头许则几乎想马上请陆青墨停车,他去买甜甜圈,但是陆青墨说:“塔塔小朋友,找舅舅也没用,吃完饭才可以吃甜甜圈。”
塔塔很难过,而许则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陆赫扬只笑不说话。
“晚点给你买。”许则抱歉地说。
“叔叔,嗯。”许则毫不自知地说着些颠三倒四话,“补过觉,在飞机上。叫……叫许则就好。”
陆赫扬抬手在许则背上轻轻拍拍,向他介绍陆青墨:“林云川,姐姐。”
许则以前只见过陆青墨两次,记忆里是精致却难掩疲惫外交官,但眼前omega十分松弛自然,目光温柔而明亮。
“塔塔。”陆青墨说,“叫舅舅。”
“舅舅。”塔塔听话地对许则叫声,然后她看向陆赫扬,有点陌生样子,“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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