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想小会,”贺迟额头抵着苏星,深深注视着他,“点点攒着,攒到很想很想时候,就会出现。”
苏星皱皱鼻子,本正经地说:“已经开始攒,感觉已经在想你。”
贺迟用
苏星扶额,说他吃不这多。
贺迟把薯片、软糖什全塞进他背包,说十多个小时高铁,他还怕苏星不够吃。
苏红在边上附和说是啊是啊,多带点,万饿怎办。
苏星叹口气,无奈地笑笑,任凭这两人往他背包、行李箱里胡乱塞些乱七八糟东西。
他把苏红每天要吃什药、吃多少药写在纸上,又弄个相框,把这张纸框着架在电视顶上,保证贺迟和苏红每天抬眼就能看见;前些日子他去二手书店买高二下全套课本,把理化生三门课重点整理好,给贺迟做本学习计划。
“、……”女人有些慌乱,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掉地破碎声,她低声说,“不知道……那天从工厂回来,几个男人把拉到条小巷里……”
“没事,”苏星打断她,“就是随便问问。”
贺迟又和她说几句什,苏星没听清,他靠在贺迟肩上,看见窗外架着乱七八糟电线,闭眼笑笑。
他准备很多仇恨、埋怨情绪,真正得到答案这刻才发现根本用不上。
在她把电话打回来那个瞬间,苏星感觉他又放下件沉甸甸包袱。
“是苏红远房亲戚,”贺迟说。
“哦,”女人讷讷地说,“红姐她……怎样?”
“挺好。”贺迟说,“她让问问你过怎样。”
“也好,也好。”女人回答,“生两娃娃,龙凤胎,马上要中考。”
贺迟感觉到苏星拳头又攥得紧些,他沉声说:“那就好,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就先挂。”
“共365天,你每完成天就在后面画个勾,”苏星说,“等到这本册子全勾完,就回来。”
贺迟把册子放在书桌右侧,抬手就能拿到地方,点头说:“好。”
苏星踮脚亲他下,笑着说:“别再长高,都够不着。”
贺迟掐着他腰往上拎:“抱你啊。”
苏星双脚踩上贺迟脚背,环住他脖颈,和他交换个缱绻亲吻。
大概她也活很辛苦,她已经那辛苦,还是选择要把他生下来。
贺迟挂电话,扯扯他耳垂:“好,这张纸可以扔。”
“嗯,扔吧。”苏星点点头。
贺迟当着他面删除两条通话记录,拍拍他腰:“走啦!”-
苏星买周三车票走,他行李不多,个小行李箱装几件衣服就没别东西,贺迟去超市买回来大堆零食,说让他车上吃。
“对!”女人喊住他,犹豫几秒之后,嗫嚅着问,“红姐她……儿子,怎样?”
苏星猛地仰起头,大口地吸气,贺迟揽着他头按在自己肩上,说:“他很优秀,很高、很帅,成绩也很好,马上就要去警校,他会成为个很好很好人。”
“哦,”女人愣愣,半响才开口,“那就好,就好……”
苏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人声音里似乎有些哽咽。
“他亲生父亲是谁,”苏星用力掐住掌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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