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信誓旦旦地向苏星保证,这招屡试不爽非常有效,李浪那家伙每次都乖乖洗衣服,秒钟都不带拖。
苏星有些怀疑:“真?”
周谨言:“嗯嗯那当然!让他往北他就直奔北极!”-
“还想管?”李浪在电话那头嗤笑,“那小东西管得吗?”
贺迟点根烟,问:“不是,就问你这种情况怎办,你瞎几|把扯那远干嘛。”
苏红冷笑声,说:“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贺迟不做卫生吗?不做就不做呗!家里那干净干嘛?你是白领啊?这也要白那也要白,费事儿!”
苏星:“”
他早该想到他妈和贺迟才是边。
苏红接着叨叨:“你说你,成天事儿又多,脾气又臭,除贺迟还有谁受得你,唉,真心疼小儿子”
苏星:“七点四十,电视剧要播,替和李叔问好,再见。”-
拳拍在掌心,对啊!他娘怎忘洗碗!怪不得小家伙气个没完!
他赶紧捡起那块方布扔到洗碗池里,拍胸脯保证说:“洗碗洗碗!马上就洗!”
苏星闭闭眼,又做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平和微笑,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贺迟,你真弟弟。”-
鉴于贺迟屡教不改,苏星没办法,只好向专业人士求教。
他先给苏红打个电话,苏红刚从绘画班下课,说自己忙着回家陪老公追剧,没工夫搭理他。
李浪说:“老大,不是说你,你可是个Alpha!家里Omega都镇不住,悲哀啊!”
“滚你妈蛋!”贺迟抖抖烟灰,“老子那是
苏红这边得不到什好建议,苏星想想,只好问周谨言。
周谨言情况和他差不太多,李浪生活习惯也很糟糕,比起贺迟有过之而无不及,苏星把这事儿三两句话和周谨言说,周谨言愤愤道:“阿星,他们Alpha都是这样!自大任性不善解人意不温柔不体贴!”
苏星扶额:“倒是也没这过分。”
“对待他们这种屡教不改Alpha,”周谨言咬牙切齿,“定要坚定们立场!要狠下心!嗯嗯!”
苏星询问具体怎狠下心,周谨言叽里咕噜说长串,总结起来就是脸蛋要冷、心肠要狠、说话要少、表情要稳。
苏红前年结婚,和李医生。早在苏红住院那会儿,李医生对苏红就格外关照,苏红牙尖嘴利,见着他就怼,他也不生气,反而乐乐呵呵,还每次都主动来查苏红房找怼。
出院后,他知道苏红在熊哥那儿看店,三天两头就去苏红那儿买药,今天买两盒感冒药,明天买两盒消炎药。个公立医院医生,成天绕路到没资质破药店里买药,这意思很明显。
两人没办婚礼,只是简单在家里请桌酒席。酒桌上苏星喝很多,红着眼眶把苏红手交到李医生手里,醉醺醺地放狠话说你要是不对妈好,就做你!
苏星很少喝醉,那天是例外。后来贺迟把醉醺醺他抱回家,他窝在贺迟肩上哭,哭手脚都蜷缩在起,哭着哭着就开始打嗝,打完个荡气回肠嗝儿就睡。
李医生是个标准妻管严,大事小事什事儿都听苏红。苏红把丈夫管服服帖帖,苏星想着她意见定很有参考意义,于是虚心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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