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半仰着头，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溺水似
呼吸困难。他闭
眼，手指攥紧衬衫衣角，喉间是忍不住战栗，哆哆嗦嗦只剩喘。
灯光精心勾勒着杨远意。
他握着方斐，用唇舌把电影里没拍到画面演
遍。
喜欢你来拍。”
杨远意顺过他侧脸，鬼使神差地夸句：“真乖。”
低沉两个字仿佛拧开阀门，方斐扬起脸，做梦样神色，伸手抱杨远意腰。他脸贴着杨远意小腹，静静闭会儿眼。
“真乖。”他说今天第二次，有股压不住劲儿，“给你奖励。”
“诶，什
？”方斐期待地提高点音量。
杨远意深深看他眼，睫毛半遮住灰蓝瞳仁，缓慢地、坚定地半跪在他面前。
在方斐诧异里，他勾住腰带，没任何迟疑地拆开。拍戏时只有动作没有实际接触，察觉他意图后，方斐不可思议地挺直腰。
“杨……”
“嘘，你享受就行。”
这是杨远意在棚里说最后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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