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嘲笑孟图南
，路延感觉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最后他们约好
起输好信息，再起看成绩，但看
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或许是这天查分人很多，进入页面时候半天加载不出来。
“……
这直在转圈。”
“也是。”
……
小时候去参加竞赛得奖时候，路延外公外婆还开玩笑说他以后说不定要当科学家要得诺奖……好像所有人都觉得高考对路延而言是非常简单件事，考砸概率微乎其微。
等得紧张，他索性跑到孟图南家里待着。高慧正在做泡菜，路延没事做就和孟图南帮着她洗坛子、择菜。本来以为洗个两个就差不多，结果孟图南递过来个又个……
到最后路延洗得腰都有点痛，站起来数数，他们居然洗十四个泡菜坛子！
路延没忍住感叹：“让阿姨干脆改行去卖泡菜吧。”
“就是看着多……”孟图南甩甩手上水，“累死。”
孟图南那纵身跃多少给路延留下些心理阴影。
如果倒退两年，那路延多少能理解孟图南些，但这时候路延人生已经出现些变故，他开始明白过犹不及道理。任性，张扬，轻狂……这些形容已经远离路延，他现在常常觉得世界很大，而自己很渺小，有很多事无可奈何。
只是这种道理就算讲给孟图南听又有什
用，人总要栽过跟头才会知道疼，况且那又是个听不懂好话主。
路延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那些迎面而来矛盾，孟图南似乎心里也有自己打算……他们没有开诚布公地就有关未来话题好好聊过次，聊就要吵架。
虽说平时看起来是孟图南让着路延多，但在这种大事上他们却互相较着劲，大概因为那个年纪男生无论对什事都有种奇怪求胜欲，也想在喜欢人面前这样那样地表现番……
“你加载出来没？”
“没。”
……
又分钟过去，他们同时抬起头，看向彼此目光里都满
“以前好像听梅姨讲过，说定晏这边看女人勤不勤快，就看她家泡菜坛多不多。”路延说，“你妈多能干。”
“听妈说你奶奶做泡菜才好吃，那叫绝……不过她好像很少做诶，反正没吃过。”
说完孟图南感觉提起路延奶奶不妥，马上又接句：“感觉时间差不多，们查下分？”
为仪式感，孟图南还特意找出本历史书翻到有孔子那面拉着路延拜拜，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路延觉得孟图南肯定要拉自己上几炷香。
到输准考证号时候孟图南又扭捏起来，输到半删除，停下来喘口气，站起来走两圈，再输，再删除，又起来挠挠头发……
于是矛盾拖再拖，他们在毫无准备时候迎来最激烈次变故。
那天是出分日子。
路延其实很紧张。他感觉自己最后两科考得不理想，尤其是英语，完全是恍恍惚惚做完……文综本来也不是他强项，能考多少心里真没数。
对于常年优异惯人，考得心里没数是件非常可怕事。
和孟图南家不太样，路延妈妈家这边几乎全是名校毕业，他外公外婆不必说，谢羽是常春藤出来，就连看上去很不着调谢琳也念个很不错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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