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随便翻
翻，孟图南找首五月天
歌放。那时候还是周杰伦和五月天称霸校园时代，班上基本能大合唱他们歌，男生女生歌词也抄
本又本。
手指随便点首，放是《颗苹果》。节奏轻快首歌，他们却听得很安静……好好首歌，孟图南被路延身上浓重失落影
路延拍拍他背：“放首歌听……听完
就走。”
“……跟待着。”
“要回去把这个噩耗告诉他们。”
“其实考得也不算差，更何况你还有加分。”孟图南小声道，“如果你是拿做对比觉得自己考得很差……那觉得你是在侮辱。”
“你考得很好，可以吹年。”路延捏下他腰，“赶紧放首歌听……冷静下就回去。”
确实是最后两科考得不行，英语差点没及格。
但这时候不能表现得太难过。路延逼自己笑下：“这文综真是……还没你考得好，看来真不适合学文。”
“是……你数学都要满分。”孟图南开始努力给路延找台阶下，“觉得或许是因为字写得好看才占些便宜？”
“嗯……”路延心不在焉地点头，“你数学及格，恭喜，进步非常大。”
之后他又连着跟孟图南说好几次恭喜。
是惊讶。
路延诧异是孟图南居然考得那
好。
孟图南诧异是路延考得那……有失水平。
这鹿是考大分人啊，怎就这点？？？
短暂地静默过后，路延先说那句：“恭喜，你能去任何所想去学校……不上艺考学校都行。”说完他把手机举到孟图南跟前给他看分数。
“……你是见过最聪明鹿，这次考得不好不作数。”孟图南叹气，“真不是吹你啊，很认真很认真。”
“好。”路延语气敷衍，催他，“放首歌，快。”
孟图南其实并没有心思跟他听什歌，他现在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伤心，为自己也为路延。
现在看来自己考得好更像是在讽刺路延，这只鹿那那要强，肯定也听不进去那些只言片语安慰，他只会自责备。
而心里另个隐秘念头是：有那不如他吗，考得比高十分还脸天塌样子，这也太讽刺吧。
再装也掩饰不失落。孟图南下子慌，急急地拉住路延手：“怎会这样？”
怎会这样？
路延心说怎知道。
“可能是运气不好。”他把语气调整得很平淡，“不瞒你说……从上次考砸以后就有点怕这种大考，也很奇怪……每次大考时候都会有些变故找上门。第次是因为爸，这次又是因为奶奶……”
说不下去，路延按手机锁屏，走到床边坐下。他心有些乱，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个无法破解局里……愣完神发现孟图南已经坐到他腿上，很快手脚都缠上来，紧紧勒着他。
但孟图南脸上没几分喜色，看着自己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些……惊恐。
路延明白大半，心沉沉后才问：“很惨不忍睹吗？”
“比高十分……对你来说好像是。”
果真是塌糊涂。
题不算难，路延心里很明白，这个分数伤害性极强，已经到伤自尊地步。他把那阵难堪忍下去，接过手机认真看眼自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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