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在电话那头，被他这不知羞耻
行为搞得面红耳赤，羞愤道：“说
不要把
床弄脏弄乱，孟图南，你烦不烦！”
孟图南最后轻轻笑
下，意犹未尽地道：“已经脏。”
他低头看看手腕上红绳。
原则上公司不让他们上班戴饰品，但因为不想把这条褪色红绳取下来，路延特意买块表戴，把红绳压在里面。
每次看看这条红绳，他都会想起那年冬天。他们在孟图南房间里第次接吻，门好像都没锁。
懵懵懂懂时光，像是下子就过去。
沉默会儿，孟图南忽然小声说句：“你快说句话，差不多到……你随便说点什
。”
力……再讲你听不懂。”
“哦。”孟图南哼下，“嗯……斑比，忘问你今天飞哪儿，上班好玩儿？”
他在干嘛？声音越来越奇怪。
远方路延此刻面前正架着平板，他在看明天航图和人员安排，分着神跟孟图南打电话。
听到对方问，他手在屏幕上拉拉，找到北纬30度附近，在T市那儿点点，又比划下和目前所在地距离，把地图缩小些，有差不多指长。
“……”
“斑比……”
说完他还抑扬顿挫嗯声。
好好气氛没，路延蒙下，反应过来后气得吼出声来：“孟图南，别把床弄脏！”
他刚说完，孟图南那边传来几下急促喘息声，又喊声他名字……到最后变成满足叹息。
在地图上那近，飞行却需要7个小时。
路延轻声说：“离你很远。”
孟图南本来闭着眼睛，听到这话后睁开眼。
“没有吧。”他说，“感觉你就在身边。”
路延没说话，听筒里只有浅浅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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