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关公?”
靳朝愣下,唇边淡笑当即扩散些:“就是他,下次见到,让他给
她又问道:“他为什叫你‘有酒’?”
靳朝斜她眼,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很快车子开进个逼仄小区,七拐八拐后靳朝直接脚油门开上小区边路牙,就算是个停车位。
车子熄火后,靳朝突然探过身来问她:“破吗?”
天色渐暗,车内光线不算好,靳朝身影突然靠近,让姜暮莫名紧张起来,她转过视线对上靳朝黑亮眼睛,看见他左边眉骨上那道淡淡疤痕,心脏瞬间剧烈跳动起来,虽然他轮廓比少年时期他更加锋利,现在他身上似乎已经很难找到从前影子,可这道疤还在,因她而起,很久以前听爸爸说那时她才岁多,为接住从床上滚下来她,靳朝脸磕在床头柜玻璃台面,流很多血。
疑问,然而初来这个地方,又是这多年未见,彼此之间生疏并不允许她触及那些敏感问题。
没多久,车子拐进城中村,这里明显比外围热闹些,街道也变窄,有很多摩托车来回穿梭,姜暮睁着双眼来回打量,突然辆摩托车猝不及防地横在他们车前,姜暮吓得吸管戳到嘴,靳朝脚刹车落下车窗就朝那人骂道:“滚犊子。”
那人块头很大,剔着个青皮,眉毛像关公粗黑粗黑,法令纹仿若个“八”字刻在脸上,姜暮很少看见长相这恐怖人,她下意识握紧安全带,却见那人被骂后不仅没生气,还笑着对靳朝喊句:“晚上喝酒啊?”
靳朝语气冷淡地回:“喝你个大鲁巴子。”
那人车身拐,直接骑到靳朝旁边,弯下腰说句:“说你吃火.药?”
从她记事起,他眉毛里就藏着那道淡淡疤痕,从前不觉得,如今看来这道疤倒是让他相貌更加邪气。
姜暮就这样望着那道疤痕,好似终于在现在靳朝身上找寻到过去痕迹,强大熟悉感几乎让她窒息,甚至有种想哭冲动。
靳朝目光停留在她嘴唇上,检查下,确被吸管戳破,流点血,下唇红红,让他想起那个叫樱桃水果,他甩开这个想法皱下眉,直到这刻,他似乎才注意到那个喜欢撒娇又有点任性小丫头片子已经长成个亭亭玉立大姑娘,他再这盯着她看似乎不太合适,随即靳朝直起身子离她远些,却抬眼看见姜暮副要哭不哭委屈样,忽然开口道:“他叫金疯子。”
姜暮被他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转头问道:“什金疯子?”
靳朝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嘴角挂着淡笑:“刚才那个人。”
刚说完看见副驾驶细皮嫩肉小姑娘,眼睛亮,挤眉弄眼道:“哟,有酒,这小妹儿谁啊?”
靳朝没搭理他,那人又叨叨句:“也不怕小青蛇上你那闹去?”
靳朝直接合车窗将车子开走,至此,姜暮才松口气,她差点以为靳朝要和人起冲突,可随即她便意识到什。
她问道:“那个人是你朋友?”
靳朝“嗯”声,姜暮沉默,她垂下视线,心里翻腾不止,高中后辍学,身边似乎也是些不着调朋友,离开苏州后,靳朝到底过着怎样生活,这切都成巨大疑问萦绕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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