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继续说道:“想回苏州,但不知道学校怎转,过几天打听下,要是实在不行就在外面租房子,总之不可能再回去住,所以…你再收留几天。”
靳朝再次笑起来,这下他眼里笑意彻底扩散,带着些许玩味。
姜暮眉毛揪
话还没说完,姜暮便嘟囔句:“谁还不是个小孩。”
靳朝低着头笑起来,姜暮神色微愣,虽然已经很难在他身上找到从前影子,可靳朝笑容似乎没有变过,漂亮唇形,上扬时候就连空气都温柔。
靳朝垂着视线,语气里带着些许松散:“那你想怎办?要替你去讨个公道?”
姜暮撇开视线赌气地说:“你舍得为找她算账吗?”
靳朝抬眸扫眼她气鼓鼓脸蛋,垂下头笑着说三个字:“不样。”
水声,姜暮鞋子湿,没有多余拖鞋只能待在床上,她抬起视线,床边墙上打三排黑色隔板,有两排书,还有排放些打火机、备用汽车钥匙、不认识小零件等等杂物。
那两排密密麻麻书基本都是汽车构造与拆装类,几本厚厚三维图解,还有姜暮根本看不懂工业技术类书籍,甚至有专门研究风阻系数。
靳朝从前也喜欢看书,那时他书姜暮就看不懂,没想到现在长大,他书她依然看不懂。
淋浴间门被打开,姜暮赶紧收回视线盯着才走出来靳朝,他见她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似乎怕弄乱他床铺,从他进去到出来没有变过姿势,长长T恤盖过膝盖将她整个人都包起来,像软糯可人粽子。
他倒是想起来这件长袖T恤是去年刚离开万记时,三赖拖他去石家庄散心,非要喊他去逛北国奥特莱斯,又说他出来趟什也没买,逼他买样东西安慰自己,然后就随便拿这件T恤,牌子货,不便宜,买来就直仍在那,天天干活次也没穿过,虽然现在被姜暮撑得都变形,但他也懒管,回身在衣柜下面翻找着。
姜暮没明白过来,追问句:“什不样?”
她很想知道是她和靳昕年龄不样,还是在靳朝心里份量不样。
可靳朝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她说:“不可能用同样方式去对待个小孩,你想怎样心里才能痛快点?”
姜暮憋半天,对他说:“不止晚,多几晚。”
靳朝握着她指尖抬眸看着她,空气短暂地停止流动,屋里很安静,指尖触感愈发清晰,从她懂事以来没被这样双有力大手攥着,羞涩感觉油然而生,她很想躲开视线,可她知道这场谈判她必须拿下。
很快他找到袋棉签,瓶消毒水,和包创口贴,他径直走到姜暮面前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半蹲下身对她说:“手给看看。”
经过晚上动荡姜暮差点忘记这件事,她没想到靳朝能注意到,将手从长T恤袖口伸出来递给他,当靳朝看见白嫩手背上好几道触目惊心指甲印时,目光还是滞片刻。
他默不作声地用棉签沾消毒水,轻轻握着她指尖,喉结动下:“疼吗?”
姜暮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嗅下鼻子“嗯”声。
靳朝动作更加轻些,边处理边对她说:“她还是小孩,不知道轻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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