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靳朝几乎夜都没睡好,不知道是不是亲眼目睹靳昕坠楼把姜暮吓着,她每隔会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下,发出细小难受声音,像受惊过度样子,他只能用两把椅子拼在起,靠在休息室里眯小会,听见里面动静就进去拍拍她,她才能再次睡安稳。
……
早上时候小阳来车行看见卷帘门竟然已经大开,靳朝将工作服袖子卷到手肘,蹲在维修间干活,小阳提着两个大肉馍嚷道:“哟,师傅,今天怎这早就开工啊?吃馍不?”
靳朝瞪他眼:“小点声,不吃。”
说罢又对他交代句:“别进休息室。”
全蜷缩在起,他蹲下身对她说:“起来喝点水。”
姜暮没动,他轻轻碰碰她,对她耐着性子说:“起来喝点热水好不好?”
姜暮似乎终于有点反应,痛苦地摇摇头,不想动样子,靳朝碰下她额头,并没有发烧,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她痛苦,只能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他大掌撑着姜暮后背,她身体软塌塌,点劲儿都没有,靳朝无法只能将她半揽在身前,把水喂到她嘴边,她终于肯喝两口,然后整个人又往下滑,蜷缩成团。
靳朝放下水杯,拿出手机搜索怎缓解疼痛,找半天网上回答五花八门,这晚让他去找红糖、阿胶糕是找不到,看到有人回答按摩三阴交穴管用,他走到床尾,把手机放在床边,对照着图片穴位,把姜暮脚放在腿上。
三阴交穴位置在脚踝上面点,他用拇指腹遍又遍踢她揉捏着,起初她身体还很紧绷,十多分钟后慢慢放松下来,靳朝借着外面光盯她看眼,她紧锁眉心逐渐舒展。
小阳莫名其妙地伸头往里看,被靳朝巴掌拍着大脑壳将他推出去。
他好奇地问道:“谁在里面啊?”
靳朝突然想起姜暮微信名,嘴角微弯:“起床困难户。”
铁公鸡来稍晚,刚来就听小阳说师傅房间有人,让他别往休息室跑,然后上午,两人动静稍微大点,靳朝就向他们投来凉凉眼神,搞得平时吵杂维修间硬是调成静音模式,小阳和铁公鸡本来就话多,这搞差点憋死。
两人躲在外面抽烟时候还在讨论到底谁在
在姜暮还是婴儿时期时候,靳朝乐趣就是每天放学回来把她泛着奶香味肥小脚拿起来咬口,总能逗得睡在婴儿床里小暮暮笑得手舞足蹈。
时隔这多年,她脚依然这小,虽然不似小时候肉嘟嘟,但匀称脚趾和纤细脚背依然让他觉得像小孩子脚样可爱,他无声地笑下,忽然又有点恍惚,在上个月接到靳强电话之前,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可现在她躺在他床上,他感受着她温度,切都那真实,却又有些不真实。
其实姜暮并不是毫无知觉,她知道自己做梦,迷糊中靳朝让她喝水,但是她不想动,也根本睁不开眼睛,就是感觉肚子疼,后来她感觉到靳朝握着她脚揉着脚踝附近,他指腹有薄薄茧,不轻不重,在夜晚驱散她对陌生环境恐惧,意识渐渐放松下来。
她也不知道那晚靳朝到底按多久,只是后来她没有再做任何梦,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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