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顺着她话笑道:“你这是被三赖传染什坏毛病?”
姜暮想想三赖那三句话离不开自夸聊天模式,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吃得差不多,靳朝手上握着把玉米粒,往远处鸡群扔去,姜暮问他要过来便起身去喂鸡,城里长大女孩这点乐趣也能玩半晌,等姜暮手上玉米粒扔光转过身之际,木桌上盘子已经被撤掉,桌正中是燃着蜡烛蛋糕,而靳朝就坐在烛光中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
在这个不期而遇农家乐,在荒郊野外村落旁,在连超市小卖部都找不到地方,眼前蛋糕仿佛是靳朝用魔术变出来,
后来在姜暮不靠谱领航下,他们成功驶入条没有路灯且没有岔路小道,两旁全是树林,大夏天还有种冷风飕飕阴森感。
姜暮关窗户有些害怕,靳朝笑着单手扶着方向盘,握住她手。
开大约十多分钟才在路边看见亮光,是村头家农家乐,靳朝问她:“饿吗?”
姜暮点点头,他把车子开进农家乐院中。
正值暑期,农家乐接待几桌,都在楼厅里,老板是个四十几岁大娘,热情地迎出来问道:“后院还有桌,你们要是不介意可以去那边,比较安静。”
命在哪吗?”
姜暮心跳加快,靳朝目光紧紧盯着她:“赛道上,宿命就是征服赛道,准备好吗?”
姜暮吞咽下有些紧张地点点头,靳朝收回视线时已经敛起笑容,双眼似星似火,大灯骤亮,风驰电掣间百公里2.5秒加速产生强大推背感,姜暮灵魂也瞬间蒸发,大片夕阳成模糊滤镜,她听见发动机最原始咆哮声,前方大道被照得通亮,靳朝眼里迸发出不惧前险冲劲带着她奔赴更远地方。
她坐在他身边,肾上腺素不断攀升,那种和死亡并驾齐驱刺激感永久刻在姜暮骨髓里,这是她整个青春里最疯狂记忆,在她19岁生日这天。
……
靳朝看向姜暮,她点点头,他便把车子直接开去后院。
客人都在前面大厅,后院这果然很安静,有张木桌,老板儿子给他们拉灯泡过来,夜里很凉快,两条土狗绕来绕去,远处有蝉鸣声音,空气里都是清新味道。
姜暮双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靳朝起身进去点菜。
从第道菜上来到最后道,姜暮直在竖大拇指,能让她如此挑食姑娘竖大拇指着实是件不太容易事情。
这家沿途发现惊喜让姜暮格外兴奋,她还对靳朝道:“说走这条路吧?要是们刚才没开过来或者选择回头,怎能发现这家店呢?真是机智啊!”
太阳逐渐隐入大地,姜暮也不知道靳朝带她开到哪,她问道:“们是不是已经出铜岗啊?”
没想到靳朝回得肆意:“也许吧,开到哪算哪。”
他车速渐缓,姜暮也放松地笑起来,是啊,开到哪算哪,他们在起,去哪又有什重要呢?
靳朝落下车窗,姜暮把手臂伸出去,微风拂过,凉爽感觉漫过肌肤,反正也没有目地,索性姜暮指哪,靳朝就开哪。
她全凭感觉,看哪条路顺眼就让靳朝开进去,车子行驶在陌生小路和田埂间,有种探险感觉,每处风景都成独无二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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