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零点钟声准时敲响,璀璨焰火在夜空绽开。
“请问可以进行拥抱下步吗?”白艾泽盯着尚楚淡色唇角,沉声问。
“什?”
在烟花和爆竹巨大响声中,尚楚只看见白艾泽嘴唇在动,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
白艾泽看着被堆小熊团团围住尚楚,穿着他熟悉黑色棉袄,宽大兜帽盖住上半张脸,尖细下颌在灯下显得尤为苍白,有种脆弱精致。
“你不是在啃猪蹄吗?”白艾泽目光微动,眼底闪烁着深邃光。
尚楚垂眼看看手中那根廉价火腿肠,立即把它塞回口袋。
“今天过得好吗?”白艾泽问。
“好”尚楚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好,操他妈不好,烂透不好,手机流量没最不好,反正不好。”
“滚滚滚!”尚楚笑骂道,“你什时候回来不是,是说你明天什时候到基地啊?”
初青训营休息,般人都会选择下午再回营,但尚楚却任性地希望白艾泽早点来,越早越好。
“你呢?”白艾泽不答反问。
“啊?”尚楚抿抿唇,小声说,“可能会早点吧”
“抱歉,比你晚些。”白艾泽说。
完,你看春晚没有,小品好好笑。”
“嗯,是挺好玩,”白艾泽说,“年夜饭吃什?”
“那可丰盛去,”尚楚挑眉,若有其事地盘点到,“吃烧鸭、烤鸡、螃蟹、皮皮虾、杂烩汤、炒鱿鱼哎反正可多,说不完。”
“哇!”白艾泽配合地发出声惊呼,“这多好吃,阿楚好幸福。”
“你都吃什?”尚楚心底烦躁和不安就在这毫无内容、来回对话中被神奇地抚平,笑着揶揄道,“白二公子总不可能年夜饭都吃不上好吧?”
“抱歉,来不及征询你同意。”
白艾泽说完,伸手扣着尚楚后脑,把将他头带向自己。
尚楚愣,双眼被兜帽压住,眼前什也看不见,但嘴唇上却传来温热柔软触感。
这种感觉陌生且奇妙,仿佛烟花绽放地方不
白艾泽笑:“也不是很好。”
尚楚也笑:“好巧,们到同个天台。”
白艾泽大步上前,停在台阶下,弯下腰俯视着坐在台阶上尚楚。
“阿楚,过年好。”
“艾泽,新年快乐啊。”
尚楚心头紧,立即说道:“有什好抱歉,你晚点再来,在家多待会儿,毕竟是初嘛,走走亲戚什”
“抱歉,阿楚,”白艾泽声音沉静但嘶哑,“来晚。”
尚楚愣,片刻后眨眨眼,缓缓地抬起头。
白艾泽声音并非从遥远手机听筒中传来,他就站在不远处栏杆前,上衣下摆被风扬起,发丝难得有些凌乱。
“你怎”尚楚动动嘴唇,艰难地开口,“你不是在天台吗?”
“还真是,”白艾泽回答,“们家口味清淡,做菜都差不多。”
尚楚幸灾乐祸地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猫吃剩下半根香肠咬口,说道:“听见没?正在啃猪蹄,卤得贼入味,香飘十里!”
“你”白艾泽不知道为什突然声音顿。
“怎?”
那头静默片刻,白艾泽才接着说:“嗯,全首都几百万人都被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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