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饶有趣味地调侃他:“二公子,这会儿害羞?你在床上可不是这
“哦,那行,”尚楚双手张,没骨头似背靠着床头,懒懒散散地勾勾手指头,下命令似布置任务道,“干都干,那以后咱们就搭伙接着干吧。”
“不”
“什不啊不,”尚楚瞪他,“你他妈干都干,穿上裤子还想赖账?”
“不是,”白艾泽解释,“意思是”
“你什意思?”尚楚撇嘴,“意思反正就这意思,干就完事儿!”
白艾泽心头紧,他知道是自己做得过火。
阿楚意外发情,他本来很多办法可以解决当时情况,先把他安置在房间里再去购买抑制剂是种,临时标记也是种,但他还是在阿楚并不清醒状态下标记他。
“阿楚,”白艾泽眉心紧蹙。
“停!”尚楚抬手打断他。
房间里陷入难挨且令人煎熬沉默。
尚楚朝他呲牙:“你他妈拿嘴叼着啊!挂脖子上啊!”
白艾泽发出声恰到好处叹息,无奈且宠溺地看着他:“你直缠着,搂着脖子,黏着要亲你,顾不上那些。”
尚楚大惊,脚踹在他胳膊上:“靠!你放屁!不可能!”
“山路有监控,”白艾泽抓住尚楚脚踝,屈指弹弹他脚底心,“骗不人。”
尚楚缩回自己脚,眼珠子左右转转,神情有些不自然,指着手腕上淤青:“你掐?”
,给你算算,”尚楚哼声,“间房晚上80,两间房两晚上就是三百二,这下好,打水漂。”说完还摊个手。
白艾泽认真地点头:“是可惜,上山前提议过们只需要开间房,你不同意。”
语气里还有点儿委屈。
“?”尚楚瞪眼,扭头看眼房间四周,“包呢?”
白艾泽噎:“落在山里。”
二公子实在不想听到这个粗俗字眼,抬手捏捏眉心:“阿楚,们可以换个说法。”
“你说听听。”尚楚挑眉。
“譬如在爱情吸引下自然进行生理行为。”白艾泽喉结攒动。
“哦哦哦,”尚楚点头,“这不还是干吗?”
白艾泽:“”
白艾泽始终定定地看着尚楚,他直垂着头,掌心抚摸着后颈伤口,看不清脸上是什表情。
半响,尚楚呼口气,缓缓抬起头来:“干?”
白艾泽时没反应过来:“嗯?”
“,和你,”尚楚指指自己,又指指白艾泽,接着两个大拇指相对点,“干?”
这个用词过于直接粗鄙,白二公子耳根烫,低声道:“嗯。”
白艾泽低咳两声:“抱歉,没有控制住力道。”
尚楚又指着自己腰:“这儿呢?也是你掐?”
白艾泽“嗯”声。
接着,尚楚吸吸鼻子,抬手抚摸着后颈腺体位置,即使他看不见,也知道那里有很深齿痕。
他抿抿唇,垂下眼皮,眼睫颤抖得很厉害,声音也低下来:“这里呢?你咬?”
尚楚:“你包也落?”
白艾泽点头。
尚楚扶额:“那包没就没,你那包牌子货,大几千块,操!真是败家!”
“当时你走不路,双手都用来抱你,”白艾泽非常无辜,“拿不包。”
敢情又是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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