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晚安。”
白艾泽关灯。
尚楚好像睡着,安安静静地蜷在薄被里,呼吸很轻。
白艾泽拧开瓶盖,把饮料放在床头,蹲在床边看着尚楚俊秀脸。
他不知道阿楚是不是真像他表现出来那样,对“标记”这件事显得很放松、很看得开。
他猜不是。
对于Omega而言,彻底标记意味着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给另个人。
文质彬彬啊?”
他隐约还能记起些零星片段,譬如在窗边、在浴室洗手台上、在落地镜前白艾泽贴着他,遍遍地重复说他口中那些粗俗不堪字眼,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耳根发烫双脚发软。
白艾泽别开视线,生硬地解释:“那不样。”
“有什不样,”尚楚大手挥,颇有当年始皇帝统度量衡豪气,“以后做作业就叫干作业,做卫生就叫干卫生,做任务就叫干干任务,天下动词都样,咱用这个就够!”
二公子对他这番谬论无话可说,觉得自己此刻面红耳赤怪热,于是悄悄吁口气。
阿楚把自己交给他。
白艾泽牵起他手,在他手背上印下极轻个吻:“对不起,阿楚,但是再来次,还会这做。”
尚楚睫毛动动。
“如果你想说,就把你隐瞒事告诉,如果不想也没关系。”白艾泽扣紧他五指。
尚楚吸吸鼻子。
小混账还不愿意放过他,爬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着他脖子,使坏地冲他耳朵眼吹气,压着嗓子说:“不过做爱可以不用改。”
白艾泽心跳猛地漏拍,他闭闭眼:“阿楚,别闹。”
尚楚能明显地感觉到二公子又升旗,他愉悦地大笑出声,乖顺地躺进被子里,对他眨眨眼:“去前台给买瓶绿茶好不好?突然特想喝。”
白艾泽无奈地低头看眼笔直旗杆,又看看尚楚狡黠笑,知道这混账东西就是故意作弄他,还是任命地在壁橱里找出宽松浴袍穿上:“好。”
等到白艾泽回来,房里已经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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