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光着身子块儿打滚关系!
宋尧脸上笑僵住,愁云惨淡地想着老白怎拒绝这干脆,看来是点余地都没有。
就在这会儿,尚楚从操场那头走过来,步子跨很大很急。
“阿楚,”宋尧远远地朝他挥挥手,
宋尧拿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在悠扬乐曲中,浑厚女中音缓缓唱道:“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欢笑,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好听吗?”
宋尧最近用这首歌做闹铃,每天早上他们在寝室都得听个十遍八遍,早听得耳朵都长茧。白艾泽无奈地按按太阳穴:“换首吧。”
宋尧就是不换,张开双臂,对着黑黢黢夜空感慨道:“Friendship!”
他感慨完还没忘转头给白艾泽做翻译:“就是友谊意思。”
宋尧屁股坐回来,苦兮兮地瞥白艾泽眼,老白自己不去也不许他去,这摆明就是要和他拉个小团体孤立阿楚啊!
宋尧叹口气,深深感觉到人缘太好、太受欢迎也是种烦恼。
安静几秒,他不死心地又问遍:“为什不去啊?”
白艾泽用种“这还用问吗”眼神看着他,非常客观冷静地动动嘴唇:“臭。”
完,老白竟然觉得阿楚臭!
教官家来个电话,说家里小儿子突然高烧不退,他匆匆忙忙就走,让大家自主训练。
宋尧身板笔直,声如洪钟地应声:“好教官!保证加大训练强度!”等教官走,他第个挎着肩膀,盘腿坐在草地上,嬉皮笑脸地嚷嚷着自由喽!
这都小半个小时过去,尚楚还没从厕所回来,白艾泽心想难道真是吃那什美味车轮饼吃坏,今天就不该给他买那玩意,等小混账这回闹完肚子,以后绝不准他再吃。
白艾泽在宋尧身边坐下,宋尧随口说句:“阿楚去多久,怎还不回来,不会掉坑里吧?”
“不会。”白艾泽也是随口应声。
“好,记得。”
白艾泽突然觉得尚楚不在,留他和宋尧单独相处是件挺费劲事儿。
“老白啊,你和阿楚不尝试尝试,”宋尧突然撞撞他肩膀,两根食指尖抵在起,忧心忡忡地说,“建立友谊这种美好感情?”
白艾泽想也不想,掌从他两根食指中间劈下,强行劈断友谊纽带:“不尝试,不建立。”
他和尚楚岂止是友谊关系?
不至于啊!虽然最早在青训营两人就不对付,但程度也仅限于偶尔拌个嘴,怎就变成今天这样呢!
和平大使宋同学仰望漆黑夜空,他是个越挫越勇、偏要迎难而上个性,霎那间心中使命感熊熊燃烧。
夜黑风高,微风习习,天朗气清——此时不谈心更待何时?
“听首歌呗?”宋尧问。
白艾泽点头,示意他随便。
“哈?”宋尧眨眨眼,“要不去厕所找找?”
“不用。”
白艾泽心里记着时间,今明天差不多是尚楚打药日子,如果他万顺道窝在厕所里打针,宋尧过去可能会坏事。
宋尧心想着缓和阿楚和老白关系,于是起身拍拍屁股,拉着白艾泽手臂催道:“走走走,找找去!”
“不去,”白艾泽反手扣着他手往下拉,“你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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