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乔汝南抬手捋捋头发,笑着说,“有话和艾泽单独聊聊。”
张姨愣,点头“哦”声,不敢
“艾泽。”乔汝南站在二楼,双手搭着扶梯,毫无感情地叫他声。
白艾泽抬头,看见她穿着身裸色真丝长袍,脖子上戴着条同色珍珠项链,脚上穿是双象牙白色高跟鞋,非常乔总式装扮。
她不知道起多早,这个点就已经画好全妆,眼圈上晕染着藕粉色眼影,深黑眼线在眼尾拉出条纤长余线。
白艾泽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卸妆后样子,他经常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谁见过乔汝南完全卸下面具后那张脸,他皱眉问:“您不是病吗?怎不在房间休息?”
乔汝南淡淡瞥眼张姨挽着白艾泽手,又迅速移开目光,想起刚才白艾泽说每周都会给张姨打电话,语气也冷几分,直截当地说:“有事问你。”
张姨知道白艾泽今天要回来,早早就起来等着,花园外铁门没上锁,大门也敞开着,直竖着耳朵听外头动静。
等老半天,门外终于传来声响,她立即探头看,白艾泽正从出租上下来。
“艾泽!”张姨激动地喊他声,赶紧跑到门外迎他,拉着他手左看看右看看,嘴皮子动就开始唠叨个不停,“怎瘦这多?看着还黑点!你这孩子真是,这都多久也不回趟家,听你妈妈说你在外面租房子?你长大有主意,但也要经常回来看看不是?你妈妈平时忙工作忙这忙那,好容易回来住几天,你还都不在!张姨都小半年没见着你,你不知道多想你!”
“姨,”白艾泽拍拍她手背,笑笑说,“也记挂您。”
“你说说你,”张姨心疼地看着他脸,“又瘦是不是?非要去那什警校,那种地方是人能待吗?成天就是训练训练,怎?是要把你们培养成功夫巨星还是怎?你在学校都吃没吃饱饭哪都?要说啊你就不该住校,每天晚上回家来,姨给你顿顿做好吃,保准把你掉肉都养回来”
“您不是病吗?”白艾泽再次问道,“应该好好休息。”
“有事情要问你,”乔汝南也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立即到书房来。”
她咄咄逼人表现实在不是个病人该有,白艾泽隐约猜到什,连鞋也不换,径直上前步,仰头问:“您不是病吗?”
楼上楼下空气温度度降至冰点,任谁也不会看出来这是对相隔数月没有见面母子。
“艾泽,”张姨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妈妈她”
“没掉肉,”白艾泽笑着从车上取下背包,再合上车门,“练成腱子肉,虽然看着瘦,实际上不掉称。”
张姨挽着白艾泽胳膊絮叨个不停,她平时个人待在这空空荡荡大别墅里,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白艾泽回来趟,她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说挂念和担忧次性倒出来似。
白艾泽也不嫌烦,耐心地听着张姨在耳边唠叨,偶尔还笑着回她几句。
“你啊,也不经常打个电话回来,”张姨说,“又不敢打给你,就怕打扰你”
“哪里有,不是每周都给您打电话吗?”进大门,白艾泽卸下双肩包,问道:“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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