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啊艾泽!”张姨扯着他手臂,在他背上轻轻拍几下,呵斥道,“你怎这和妈妈说话!她得肺炎,早上刚给她量体温,她还发着高烧啊!”
白艾泽脚步顿,听见屋里传来压抑咳嗽声。
“你啊你啊!”张姨拉着他往屋里走,“你多陪陪她,多和她说说话,你们是母子,能有什解不开结啊!”
白艾泽眉心紧蹙,抬手按按额角,无奈地叹口气-
“唉”
“看来您没有生病,”白艾泽站起身,“也并不需要。”
“艾泽,已经做出让步,你却再试探底线,”乔汝南直直地看向他,“你是不是过分呢?”
白艾泽闭闭眼,乔汝南说每个字都像捧沾水泥沙,沉甸甸地砸在他身上,他呼口气,问道:“不明白,您所谓底线究竟指什?您希望和爸爸做彻底切割吗?”
“你能做到吗?”乔汝南反问。
“抱歉,不能。”白艾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问,“妈,有时候也觉得很疑惑,您究竟对爸爸怀有怎样感情?”
说什别,快步进楼自己房间,关门前朝白艾泽投来个担忧且操心眼神,白艾泽朝她宽慰地笑笑,张姨叹口气,关上房门。
乔汝南从楼梯上走下来,迈步时真丝长袍贴着她大腿,勾勒出她完美身形。
她给自己倒杯水,在沙发上坐下,笑着说:“想和你见面还真难。”
“哪里,”白艾泽也勾唇笑,在她身边坐下,“您时间才难约。”
乔汝南抿口水,把水杯放在通透玻璃茶几上,声音不似她平时清亮,有些沙哑:“既然你这珍惜时间,也不和你做那些累赘寒暄。”
尚楚看着宋尧背影,也深深叹口气。
也不知道这家伙吃错什药,下课
乔汝南食指微微蜷,避开这个话题,又说:“既然你已经动用你爸爸关系去帮那个孩子,那也可以为提供些帮助。城郊有块地,公司正在争取z.府批文。”
她话没有说全,白艾泽却听明白。
“既然您身体很健康,就不耽误您时间,”白艾泽没有愤怒,甚至还微微笑,转身离开,“还有课。”
“艾泽!”乔汝南喊声,从沙发上猛地站起身,又无力地跌回沙发。
白艾泽头也没有回,从鞋架边拿起才放下不久背包,刚出大门就被张姨追上。
白艾泽嘲讽地笑笑,原来她把那些关心和担忧都统称为“累赘寒暄”?
“你向你爸爸求助。”乔汝南用冰冷陈述语气说,“为那个叫尚楚男孩,对吗?”
“您说您病,”白艾泽没有回答,反而抛出另个问题,“以为您需要,才回到这里,这对您来说也是种累赘吗?”
乔汝南低头笑,白艾泽注意到她脸上泛着片明显红,他没有在意,只是以为她今天妆容化得浓些。
她脚尖在地上点,高跟鞋尖碰上瓷砖地面时发出声清脆“啪”,乔汝南嗓音比这声还要冷硬:“原以为他是Alpha,原来他是个Omega,这大事情,没有动用你爸爸关系,怎压得下来?艾泽,你为那个孩子,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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