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阿姨她”
秦思年小跑两步想要追上去,尚
说完,他又拍拍白艾泽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人小秦这辛苦,你得给人加工资听见没,不是每个陌生人都有这种好心肠,这世道还是有好人哪!”
白艾泽见他对上秦思年突然就和打鸡血似,不知道怎回事就状态满格伶牙俐齿起来,边觉得好笑边又莫名其妙地生起股满足感。
阿楚是吃醋吧?
“听没听见哪?”尚楚在他耳边吼声。
白艾泽勾唇笑起来,纵容地点点头。
们?
他和谁“们”呢?
尚楚哼声,抬头看着秦思年,嬉皮笑脸地问:“小秦?你来医院干嘛?是令尊病还是令堂病啊?要是二老身体健康,那就是你有病啊?”
秦思年噎,提着果篮手指紧紧,副委委屈屈样子,低声说:“乔阿姨生病,来探病,这几天都在陪着乔阿姨。”
这几天都在陪着?
怎流血?”白艾泽声音平缓却有力,“哪里伤着?”
尚楚吸吸鼻子,眼神虚虚落在白艾泽额头上,片刻后才说:“不是,没事,爸出点事,送他过来。”
知道他没有受伤,白艾泽这才松口气,又问:“叔叔怎?”
“啊?没事,没事啊,”尚楚突然咧嘴笑,嘻嘻哈哈地含混道,“就和别人打架呗,牙断半颗,嗨!他这个人你也知道,没什大事,真。”
“叔叔现在人呢?”白艾泽问。
“行,那回啊。”尚楚站起身,对秦思年摇摇手,“拜拜小秦。”
秦思年垂着头,畏畏缩缩地挪到白艾泽身边站着。
“有个认识朋友也在首警上学,”等尚楚转身,秦思年才小声对白艾泽说,“听说尚同学爸爸早上去”
尚楚脚步顿,转回身笑着说:“白sir,要不你送送呗。”
“好啊,”白艾泽像是猜到他会这说,笑吟吟地走到他身边,“尚警官。”
那就是说他这几天都和白艾泽待在起?
尚楚闻言咬咬牙,恶狠狠地瞥白艾泽眼,白艾泽牵着他拇指摇摇,脸无奈地撇撇嘴,表示“不关事”。
“哦哦哦那是辛苦你,你说这乔阿姨和你非亲非故,你都陪护好几天”尚楚脸无辜地眨眨眼,问道,“你学是护工专业,过来这儿实习是吧?”
“你——”秦思年气得跺脚,个字都回不上来。
尚楚冲他比个大拇指:“不求回报默默付出,佩服佩服。”
“还在里头处理伤口吧,”尚楚耸耸肩膀,没心没肺地说,“不知道,还回学校赶着上课呢,没工夫管他。”
白艾泽定定看着尚楚,似乎觉出哪里不对劲,但细想之下又找不出什说不通地方。
他知道阿楚和父亲关系有多糟糕,也知道阿楚不想让他插手尚利军任何事情,加上尚楚状态明显不好,于是便也没有追问,轻轻捏捏尚楚手腕:“送你回学校。”
“不用,”尚楚摆摆手,“你妈妈是不是病情加重住院啦?你快去照顾她,自己回去就行,丢不。”
直安静站在边上秦思年突然插话:“尚叔叔伤得重吗?需不需要住院观察呀?手续都办吗?要不要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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