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听哥话,去医院看病先。”
白御心头酸,无声地叹口气,但白艾泽实在烧厉害,他拽拽白艾泽手臂,把白艾泽盖在眼睛上手拉下来,紧接着白御看到双通红双眼,白艾泽眼底布满血丝,额角青筋根根突起,像是直强撑着在忍受巨大痛苦。
“你怎?”白御蹲下身,摸摸他湿透
白御听说白艾泽到店里,好像还生着病,立即进休息室找他。
窗帘紧紧关着,白艾泽连鞋都没脱,躺在沙发上,只手臂遮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白艾泽贯板正像是从模板上扣下来,白御第次见到弟弟这个样子,好像被抽掉全身力气。
他上去探探白艾泽额头,接着脸色沉,拉着他手臂说:“上医院。”
“睡会儿。”白艾泽从干裂嘴唇中挤出几个字。
瓶水浇完,他掀起上衣下摆抹把脸:“他和你联系吗?”
“没,”宋尧看他这副样子,隐约能猜出发生什,叹息着说,“过段时间吧,他也难受,给他点时间。”
白艾泽沉默地闭闭眼。
“老白,”宋尧拍拍他肩膀,故作轻松地说,“也气,但他不会跑,他还欠咱们那多钱,跑能跑哪儿去,大不上法庭告他,强制押他回来还债”
“走吧。”白艾泽突然说。
几下,破锁整个歪,已经是摇摇欲坠,用力拔就能拽下来。
“直接踹吧。”宋尧抬脚就要踹门。
“别。”白艾泽突然说。
“进去里边看看啊,”宋尧急脑门冒汗,他拿手掌扇着风,焦躁地说,“操!”
白艾泽抬手撑着额头,后脑靠着墙面,低声说:“别进去。”
“先看病,回来再睡。”白御说。
“想睡。”
白艾泽出乎意料执拗,白御愣,他几乎没有听过白艾泽说“想”,他弟弟是个极度自制人,即使在他童年时代,他也很少有孩子气时候。
白艾泽不像别孩子,他从来不说他想吃什、想玩什、想做什,好像他人生里不需要这些幼稚喜好。
现在他二十岁,他却说他想睡觉。
宋尧点头:“送你去医院。”
“不用,”白艾泽说,“去金座就行。”
白艾泽烧得很厉害,浑身烫和个火炉似,加上知道他不识路,宋尧不放心他个人,把他送到金座广场家叫“特别”店里。
离开之前,宋尧对白艾泽笑笑:“老白,他铁定会回来,他那喜欢你,连都能看出来。”
白艾泽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话,只是背影顿,接着抬手对他摇摇。
他害怕进去之后什也没有,他害怕面对“尚楚已经不在他身边”这个事实。
宋尧闻声愣,转头看眼白艾泽,他就这样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个人坐多久,累嗓子都哑,呼吸声拖沓又沉重。
“先起来,别坐着,多脏。”宋尧把门锁摆正,上前把白艾泽从地上拉起来,抓着他手臂眉头皱,惊呼道,“操!怎这烫?发烧?”
“没事,”白艾泽说,“阿尧,有水吗?”
宋尧从背包里拿出瓶矿泉水,白艾泽拧开瓶盖,接着仰起头,瓶口对着脸径直浇下去,冰凉水淋到脸上总算觉得好受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