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不是东西?”宋尧抓抓脖子,“你也没说这不能说啊?”
“这还用和你说不能说你才不说吗?没和你说不能说你他妈也不能说啊!”尚楚气得脑壳疼,用手掌拍脑门儿,对宋尧呲牙,“现在穷成这副逼样你得负半责告诉你。”
宋尧本来就因为缺觉脑子不太够用,被他这通能说不能说彻底绕晕:“到底什不能说啊?”
“你他妈还和装傻!就昨晚上聚餐抽三包烟,喝啤酒全是冰那事儿啊!”尚楚心说反正白艾泽知道都知道,干脆破罐子破摔,“还有结账时候其实只花八百多,多给老板转两百块,让老板再转到账上这事儿啊!”
宋尧头皮紧:“”
“对,”宋尧见着煎包突然想起来,“早上让阿楚给带早饭来着,他来吗?再不来就饿死!”
“来倒是来,”白艾泽顿顿,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笑容,接着说,“就是——”
“宋老师!宋科长!”他们这儿才刚说起尚楚,尚楚就拎着袋文件风风火火地撞开门来,“你这鉴定报告有毛病——操!你怎在这儿!”
尚楚见白艾泽也在,瞬间就和炸毛兔子似,往后跳步,目露警惕。
“尚警官能来,”白艾泽摊手,“怎不能来?”
怎闻着有股子醋味儿,“哎老白,怎觉着你打听徒弟这不怀好意呢?”
“想多。”白艾泽笑笑。
“知道!”宋尧心念动,立即来精神,“这徒弟可是把阿楚当偶像,有事没事就去你们刑侦那边,扒在窗户上偷看阿楚,你该不会是不高兴吧?”
这小子胆子够大啊?竟然还敢扒窗户偷看他人?
白艾泽在心里哼声,淡淡瞥宋尧眼:“有那小心眼?”
白艾泽露出个微笑。
“”尚楚总算觉出不对劲,问宋尧,“你没说?”
宋尧瞄白艾泽眼,想摇头又不敢。
“尚警官?”白艾泽眉梢挑。
尚楚“啪”声关上门,勾起唇角摆出个乖巧笑容:“
尚楚眼珠子转转,心说他大早上来找宋尧干嘛?不会是来打探消息然后兴师问罪吧?
“你没和他说吧?”尚楚有点儿心虚,小声问宋尧。
“啊?”宋尧不明就里,“说啊!”
不就是告诉白艾泽,说新来小徒弟是尚楚超级粉丝,还和个小偷窥狂似成天偷摸着看尚楚,想和尚楚说句话又不敢,磨磨蹭蹭好几天,这有什不能说?
“日!宋尧啊宋尧,”尚楚痛心疾首地控诉,“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啊你!”
“没有吗?”宋尧伸出根小指头,“就你那心眼儿,放显微镜底下找都找不着。”
白艾泽没回他话。
鉴定室隔壁就是物证科办公地儿,隔着层磨砂玻璃,能看见小徒弟翁施捧着煎包,就和捧着什不得宝贝似,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脸上还洋溢着十分幸福青春又阳光灿烂笑容。
宋尧转头看着啃煎包翁施,抬抬下巴说:“喏,那就徒弟,傻坐着吃早饭呢,这小孩儿还挺可爱。”
白艾泽眉毛挑,想起早上尚楚对这小新人笑成那副招人样儿,心说有什可爱,随便哄就乐得找不着北,碍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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