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害死你!”尚楚想到刚才那通乌龙就来气,掐着宋尧脖子晃个不停,“看这回是糊弄不过去。”
宋尧直翻白眼:“让你昨晚上要吹牛,说自己什千杯不倒,让你少喝点你还不乐意。”
“能认怂吗,”尚楚踹他脚,“丢个头功,不带头多喝点儿多闹会儿,那帮小子心里更难受。”
宋尧轻叹口气,虽然尚楚表现得就和没事儿人似,但他知道尚楚有多看重这个等、有多想给二队争口气,要说难受,没人比尚楚更难受。
“道理是这个道理,”宋尧说,“不过也不能怪老白管着你,你上周不才出个体检单,也看,情况可不太好,也难怪老白心急。”
“咱花儿刚进去没多久,白sir就出来,板着张脸,看就知道心情不怎样。”
“警花又和白sir吵起来?”
“经过严格统计,平均天吵三回,今天这才刚开始呢。”
“警花啥时候和吵架啊,就喜欢被长得漂亮美人儿怼脸骂。”
“你这话要是让警花知道,估计今天就是你做男人最后天。”
白sir,那什”
“三包烟?冰啤酒?两百块?”
他千叮万嘱,抽烟可以,但必须适度;喝酒可以,但千万不能喝冰。
尚楚底子本来就不好,加上这两年工作强度大,身体更是状况百出,白艾泽已经是千小心万小心,恨不能事事都经手,事事都由他给尚楚安排。他知道尚楚不喜欢被管束,那他就最大限度给尚楚自由,但这个混账东西怎就这不自觉,点儿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白sir,自首,”尚楚举起双手,做个投降姿势,“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请求从轻发落,当然,最好还是不发落。”
“难办,”尚楚心烦意乱,抓把头发,坐在桌面上说,“知道他是心疼才心急,也心急啊,二队跟这久,能力也不比谁差,就因为队长是Omega就处处矮人头,受不。这样儿也不知道还能在线干几年,没准什时候就倒,大不就退到二线,去学校啊检察厅啊干个文职”
“瞎几把琢磨什呢,”宋尧皱着眉打断他,“什倒下不倒下,赶紧闭嘴,大清早晦气不晦气!”
“不说这个,”尚楚用力抹把脸,把带来那份文件打开,指着其中处说,“就这儿,九月十八出足迹检验是弓型纹,九月二十二二次足检报告怎成箕型?”
“看看。”宋尧抬手捏捏眉心
“前两天在论坛上看见个匿名帖子,说想被白sir拿鞭子抽顿,想想还挺带劲。”
“唉!”尚楚叹气。
“唉!”宋尧也叹气。
“你唉个屁!”尚楚没好气地说。
“你管唉什,”宋尧打个哈欠,“老子快困死。”
白艾泽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出鉴定室,走前没忘拉上那扇磨砂玻璃百叶窗。
尚楚进来,外头那啃煎包小徒弟就偷摸着隔着窗户偷看尚楚,碍眼很。
窗帘隔绝视线,翁施个激灵,心说白sir刚才是不是看他眼,眼神真吓人!-
几个微信群里几乎是同时传出消息——
“兄弟们,鉴定室出事儿!有看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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