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摸摸下巴,仔仔细细地观察翁施脸,翁施被他盯坐立不安,总觉得偶像这眼神就和审犯人似,战战兢兢地问:“尚队长,想、想起来吗?”
“想到!”尚楚重重拍掌,回忆道,“白艾泽有个老情人,好像就长你这样,这眼睛、这鼻子,简直个模子刻出来!”
“噗——”宋尧差点儿头撞上方向盘。
“白、白白白、白sir老情
“啊?”翁施红着耳根,摇头说“没有没有。”
“那你并着腿干嘛?难不难受啊,和坐老虎凳似。”尚楚揶揄说。
翁施有点儿拘谨地抿抿嘴唇,下意识地往后视镜看眼,恰好对上宋尧带着笑意眼神,宋尧对他轻轻点点头,小徒弟这才觉得不那局促,不太好意思地小声说:“就是紧张。”
尚楚这才反应过来,就小新人这腼腆个性,和刑侦队那群人也不熟,紧张也是难免。
于是他往翁施那边挪挪,搭着翁施肩膀说:“有什紧张,你别看那帮小混球长得挺凶,其实人都挺好,也没比你大几岁,喝几杯酒聊两句天就好。”
这回聚餐共有三十几号人,宋尧带着他那小徒弟也过来凑热闹,大帮人浩浩荡荡地到酒店,看发现给他们预留包厢小得很,根本就玩儿不开,临时再找地方也来不及,白艾泽干脆叫车把人全拉到他名下那个空置海边别墅去,再给酒店留地址,要他们派人把酒菜都送过去。
尚楚和翁施蹭宋尧车,小徒弟见尚楚就两眼冒光,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后背绷得笔直,双腿并拢,两手搭在膝头,不知道还以为小学生上课来。
“操!”尚楚翘着脚窝在后座,忽然拍大腿,“老子个炸弹对王炸,这他妈也能输?”
宋尧从后视镜里瞄他眼:“说你没那脑子就别玩儿这游戏,就知道瞎生气。”
“滚滚滚!好好开你车去!”尚楚嗤他声,又嘀咕说,“要不是没钱充值买记牌器,用得着打个牌还这憋屈吗”
小粉丝被偶像搂住脖子就更紧张,僵硬地点点头。
尚楚见他这动不动就脸红样子还挺有意思,对着这朵纯洁小白花不使坏心里就痒痒,于是煞有其事地说:“今天这看你怎觉着有点儿眼熟呢?”
“啊?不可能吧?”翁施眨眨眼。
宋尧和尚楚厮混多少年,听这语气就知道尚楚没存好心思,于是从后视镜里瞪尚楚眼,意思是要他悠着点儿,尚楚冲他努努嘴,示意他好好开车。
“确实眼熟,想想。”
“尚队长好厉害!”翁施突然说,“打牌竟然不用记牌器!”
宋尧额角跳:“得和老谢说说,这种脑残追星族坚决不能进入公安系统。”
尚楚摸摸鼻尖,看眼紧挨窗边坐着翁施,大言不惭地说:“打牌不需要那东西,记牌都靠脑子,不用机器。”
“哇——”翁施发出声感叹,看表情好像恨不能当场高歌曲快乐崇拜。
尚楚被小菜鸟整也有些臊得慌,没好意思再继续打游戏,晃着脚丫子和翁施有搭没搭地闲聊,聊几句才发现他这坐姿不太对劲,两腿紧紧夹在起,于是问:“你尿急啊?前边有个桥洞,要不在那儿停下,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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