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宋尧忍俊不禁,“你这脑瓜子成天琢磨些什呢!下车,赶紧,就刑
“不是吧白sir?”尚楚打开车门,嬉皮笑脸地说,“您架子这大呢?不过也对,您这刚领表彰,肯定看不上们这种两手空空。”
白艾泽低头扫眼,微笑着说:“尚警官还真是两手空空。”
“哟?白sir是嫌弃来您家做客没带点儿礼物?”尚楚动动眉毛。
“没有这个意思,”白艾泽悠悠闲闲地倚在门边,“只要尚警官按规定把罚款交就行。”
翁施在车里听得冷汗都下来,怪不得大家都说白sir和尚队见面就要吵,他小心翼翼地往前座倾倾身,小声问宋尧:“宋哥,你不去劝劝啊?”
“能怕他?”尚楚“切”声,勾过翁施脖子说,“总之你见着他就躲远点儿,他这人报复心可重,人吧是真不可貌相。”
翁施张脸涨得通红,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尚楚忍着笑,捏捏他肩膀。
前头就是海边别墅,白艾泽先前在路上又下几单外卖,正站在大门边等着。
他换身干净柔软白色居家棉服,在路灯下显得格外俊朗。
人?!”
翁施大惊,市局谁都知道白sir是个禁欲系,没听过他还有个什老情人啊?
“嘘!”尚楚赶紧示意他小点儿声,接着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秘密,不过你千万别声张,更不能让白sir知道。”
“为什呀?”翁施瞪着双圆眼睛。
“唉,”尚楚叹口气,“白sir被甩,所以有心理阴影,懂吧?”
宋尧拔出车钥匙,回头说:“劝?劝什?”
“两位队长呀,”翁施着急嘴唇发干,“大家高高兴兴聚餐,他们怎吵架呀?”
宋尧笑着摇摇头:“就他们这样,谁劝都没用,你把咱局里最牛逼谈判专家找来也劝不动。”
翁施倒吸口凉气,白sir和尚队关系都差到这程度?!
“难道”翁施脑袋里跳出来个猜测,他低呼道,“难道尚队也长得像白sir老情人?”
“人吧,真是不可貌相。”
翁施想起尚楚刚才说话,禁不住缩脖子。
尚楚摇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朝他挥手,放声说:“白sir,这大晚上也没人搞街拍,你站那儿装逼摆什造型呢?”
车缓缓在别墅大门边停下,路边排小乔木差点儿刮着尚楚脸,尚楚“操”声,赶紧把脑袋缩回去。
白艾泽眉头皱,抬手敲敲车窗:“尚警官,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你刚才行为构成违规,应当罚款五十元。”
翁施倒吸口凉气:“白sir也会被甩?!他又高又帅又厉害又有钱又年轻”
“啧,”尚楚打断他,咋舌说,“这有什不可能,像他这毒舌刻薄吝啬抠门,被甩也正常。总之你要小心,你白sir可恨那个老情人,你们又长得那像,说不定——”
他话说半就停住,脸欲言又止样子。
翁施心头沉,想到之前尚楚请他吃饭那次,白sir看他眼神是有点儿怪怪。
宋尧憋路,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回头看尚楚眼:“要老白知道你在后边这编排他,可不得抽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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