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风火轮就是他不对,”白知景撇撇嘴,又瞥应许样,神情贼兮兮,“除非你明天也给带,那就不生气。”
应许算是弄明白,小孩儿这弯子绕来绕去,归根结底就是馋嘴。
他哭笑不得地说:“溃疡好吗就想吃薯片,张嘴,看看。”
白知景“啊”声,应许从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拿出个小手电,照着看看,皱眉说:“扁桃体也发炎。”
基地食堂饭菜是差些,又油又辣,这接连吃上几天,不上火才怪。
“那也行吧,”白知景抿抿嘴唇,突然有点儿不自在,悄悄往周围看看,没人注意他们,于是小声说,“那也爱你护你。”
应许心跳猛地快拍,白知景被晒上午脸蛋红扑扑,可爱得紧。
他忍不住喉结动,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想借着给白知景擦汗借口摸摸小孩儿脸,又听见白知景自言自语说:“也爱大宝护大宝,爱三毛护三毛,爱大明护大明。”
应许怔,有些懊恼于自己失态,抬手搓搓脸,从指缝里透出声轻轻叹息。
指望这缺根筋熊孩子自己开窍,概率估计比被雷劈中还小。
晚训结束后,宋宝贝把白知景拉到楼梯口,口袋里揣着个捡来黑色塑料布,说要去找那小白脸。
白知景心说这哪儿行啊,他答应过应许不惹麻烦,应许对他那好,还给他送菠萝吃,可不能言而无信。
不过宋宝贝兴奋得很,对着墙根练习左勾拳右勾拳,嘴里嘿嘿哟哟,也不像是能劝住样子。
白知景心念动,“哎哟”声靠在墙上,说自己刚才跑圈跑岔气儿,肚子特疼,走不动路,今晚计划铁定没法执行。
宋宝贝也吓跳,赶紧搀扶着白知景回寝室-
“怪不得嗓子疼,”白知景说,“这两天话都少,特沉默,都快抑郁。”
应许去后面药箱里给他拿版清热
“你咋啦?你别烦,”白知景见他叹气,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肯定不揍那小白脸,看着大宝呢,你就放心吧。”
说完又嘀咕着补句:“不过他要是被晒坏,那可不关事儿。”
应许口气儿缓过来,敲敲白知景脑袋:“你还盼着人家被晒出事儿是吧?”
“谁叫他搞特殊呢,”白知景不乐意地哼声,两只手环抱在胸前,“你是没见着他多气派,在基地里还有小车接送呢,还瞧见他拎着大袋吃,里边有风火轮薯片,都好几天没吃到风火轮”
应许说:“人家是艺术队来办晚会,又不是来军训,待遇能和你们样吗?”
“可真是左右为难,感觉特对不起大宝,”第二天上午,白知景又在训练间隙跑应许那儿诉苦,有模有样地叹口气,“这大个帮派,愣是没个让省心,都叫操心。”
“这帮派是挺大,”应许点点头,“都能凑桌麻将。”
“啧!”白知景往他小腿上踹脚,“你得爱帮护帮,真没觉悟。”
“爱帮主护帮主,”应许笑笑,俯身贴着白知景耳朵说,“还不够啊?”
他说话时候唇息热乎乎,白知景禁不住个战栗,也不知道怎回事,觉得半边身子都被应许烫着,比外面大太阳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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