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认识,”井飞飞没察觉白知景情绪上细微变化,“说不定他们也是朋友呢,那以后可以去你家里学习,你也可以来家里学习,你多多指导”
“写好吗?”应许轻敲敲桌面,“那边有老师在收表,快去吧。”
“好好!”井飞飞放下笔,“知景,帮你起交吧!你扁桃体都发炎,多休息下。”
白知景把表递给他:“飞飞,谢谢你。”
井飞飞拎着两张表跑,
应许给他们拿两支笔,白知景和井飞飞在医疗队帐篷底下把表格填完,井飞飞探头看眼,感叹道:“知景,你两个爸爸都是警察啊!真不起!”
白知景下意识地用手肘遮住家庭情况那栏,眼神有些闪烁,含糊说:“就普通警察”
他没有把他爸他爹具体职位写上去,只是草草标“警察”两个字。
初中三年他都活在别人质疑、警惕眼光和非议当中,现在他上高中,这段时间他交到挺多朋友,好不容易对高中生活燃起丝丝期许,他不想这点点小火苗也被熄灭。
他爸白艾泽是很不起Alpha,他爹尚楚是很不起Omega,他们手里破过很多大案要案,他们抓过很多坏人,他们名字在整个警界都赫赫有名。
下火药片,扔到白知景怀里,指指地上个用来降温大水桶,没好气地说:“你话还少呢?这桶都装不下。”
“那是挺少,”白知景见那水桶,没听出应许在损他,自个儿还乐呢,“爹在家都说话多要拿浴缸装,现在个水桶就够,真是长大,你说走忧郁美男子路线能行不能行?美男子肯定是,就差点儿忧郁”
应许被他这番自卖自夸逗乐,又给他倒杯温水:“行美男子,先吃药。”
“知景!原来你在这里啊!总算找到你!”
白知景刚把药片吞,井飞飞气喘吁吁地跑进医疗队帐篷里,手里拿着两张纸。
这其实是件非常不起事,但白知景却要小心地藏住,因为他不是个不起孩子。
他成绩不好,不听话,不乖巧,不争气,在这个世俗规则里,白知景是个黯淡孩子。
因为他“黯淡”,反倒把他两个爸爸不起衬得有些荒谬,白知景不喜欢这样,他讨厌听见别人议论他家人。
“那你爸爸在哪个片区呀,”井飞飞问,“叔叔就是横关街道派出所,说不定认识你爸爸呢,那们就更亲近!”
白知景垂下眼眸,表情有些抗拒:“那应该不认识,离得还挺远。”
“咋啦?”白知景昂着头说,“应许正给看病呢,扁桃体发炎,应许手电筒照就看见,厉不厉害?”
他自己都没发觉,每次在别人面前提起应许时,语气里都带着种隐隐炫耀,就像小孩子炫耀心爱玩具,时刻都害怕被别人抢走,但又忍不住要展示给全世界看。
应许低头微微笑,胸膛里软成片,不开窍就不开窍吧,现在这样也很好,他不急。
“老师说要填表,会儿就要交,”井飞飞把其中张纸递给白知景,“知景,们快点写吧,看他们都交。”
白知景扫眼,就是张挺常见个人情况调查表,他点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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