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不上是哪种笑,反正就是怪怪。
“进去吧。”应许进屋,反锁上门,又插好插销,见客厅里电视歇,爷房门合着,问道,“爷睡?”
应英姿点点头:“吃完药就困,就带爷进屋睡。”
“行,”应许拍拍妹妹肩膀,笑说,“辛苦。”
应英姿抿抿嘴唇,又轻轻地摇摇头。
“该。”应许言简意赅地给出评价,“知不知道今天零下,不穿秋裤就敢往外跑,该打。”
“应小许!”白知景不乐意,愤愤地抹鼻子,“你怎不和站边呢?亏你还成天亲嘴呢,亏死!古时候读书人去青楼嫖个花魁还知道给点儿好处呢,你、你不仅不给好处,你还占便宜你!”
“小帮主成花魁?”应许笑着说。
“就是打个比方,修辞手法你都不懂,真够没文化。”白知景撇嘴,可怜巴巴地说,“你都不知道爹打多狠,屁股蛋子都打红,不信给你看看”
他边说边扒拉自己睡裤,手机那头忽然传来声幽幽“哥”。
白知景被尚楚按在床上顿,bao揍,嗷嗷哭声十里外都听得着。
其实他爹根本没下重手,但白知景就是不禁疼,趴在床上啪啪啪掉眼泪,哭几分钟感觉好点儿,刚想把湿漉漉脸蛋子擦干净,转念想又给应许拨个视频,想让应许心疼心疼他,说点儿好听哄哄。
“嗯?”应许瞅见白知景脸鼻涕泪水,忍着笑问他,“又怎?”
白知景可怜巴巴地控诉:“爹揍!”
“怪不得呢。”应许露出副若有所思表情。
其实她挺希望她哥能摸摸她头,或者揉揉她脸,就像应许常对白知景做那样,但她却不敢说。如果说白知景能够亲近应许是种天赋,那应英姿敬畏应许似乎也是与生俱来。
应英姿生下来没多久,他们爸爸就去世,从她有记忆开始,应许就是她爸爸,是胡同口庄严石狮子,为她遮风挡雨披荆斩棘,但同时也威严加身,让她不敢亲近。
“最近家里总有电话来,”应英姿和应许说,“爷也挺奇怪。”
“找爷
白知景吓得手腕抖,把盖住手机摄像头,迅速说句“挂哈”,接着飞快按掉视频通话。
老姜胡同,应英姿裹着厚厚棉睡衣站在门边:“这冷天儿,你和谁讲这久电话呢?”
“景儿。”应许把手机放进口袋,“怎出来?多冷啊。”
应许不觉得和白知景在院子里打电话是什不能说事情,他非常坦然,更何况英姿早晚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如让她现在就开始慢慢接受。
应英姿其实早就猜到电话那边人是白知景,她哥从来不会和谁讲这久闲话,也不会对谁那样笑。
白知景问:“怪不得啥啊?”
“怪不得胡同里狗叫,”应许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是应和你。”
“靠!”白知景隔着屏幕捶他拳,“你咋净说风凉话呢,有你这当男朋友?”
应许笑小半响,靠着榕树眉毛挑:“叔叔为什揍你啊?”
白知景把秋裤事儿和他说,末还特委屈地补上句:“错吗?你是大学生,你说句公道话,咱Alpha不穿秋裤错吗?错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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