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啊!”白知景嘴里叼着块黄金糕,和爷说,“爷,应许也真是粗心,大摇大摆地走在胡同里,手就被墙皮蹭破,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爷被逗得前仰后合,白知景冲应许得意地挑挑眉毛,应许抿唇笑笑,往白知景碗里夹块卤香干。
应英姿看在眼里,咬着唇冷哼声。
吃过早饭,爷说家里电蚊香液没,最近也不知怎闹蚊子,要应许去小卖铺买瓶。
白知景推着爷进房间,瞧见抽屉正敞开着,“咦”声:“爷,蚊香液不是还有吗?”
白知景眨眨眼,忽然脸蛋红:“想起来,倒是没那个,就是摸摸,也摸你,还摸好几次。”
“还说是吧,”应许捏捏他脸,“羞不羞?”
“羞什啊,”白知景瞥应许眼,不咸不淡地说,“连《十八摸》都听过,这点儿小摸有啥”
应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在白知景屁股上打巴掌:“赶紧吃饭,吃完给滚蛋上课去。”
“摸完就翻脸,”白知景撅着嘴嘟囔,把脚丫子伸进球鞋,又厚脸皮地说,“帮系个鞋带。”
,白知景没睡够,躲被窝里耍赖不肯起。
应许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他抱起来,给他件件地往身上穿衣服,又给他把裤子套上,系裤带时候白知景总算醒,迷瞪着眼问应许:“你怎在这儿啊?”
应许哭笑不得:“衣服都给你穿好才想起来这茬呢?”
白知景嘿嘿傻乐,乐会儿又瞪着眼,不敢相信地问:“你昨儿和那个那个?”
“什?”应许给他擦眼屎,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是哪个?”
爷忽然叹口气。
白知景察觉出不对,爷是故意支开应许,他心头沉,问:“爷,你怎,是不是有事儿和说啊?”
应爷爷两只手撑着轮椅扶手想站起来,手刚使上点劲
“就知道指使是吧?”应许嘴上没好气地说,还是任命地蹲下身给白知景系鞋带。
白知景这下子美,从他家到应许家这几步路走得雄赳赳气昂昂,恨不能踢出个正步来。
早饭桌上还是老样子,应英姿自从和白知景闹翻后就没个好脸色。上回她因为和男老师吃饭回来晚,和应许也大吵架,应许成天接送她上下学,在她看来就是她哥不相信她,变着法儿地监视她,这段日子对应许也是不理不睬。
白知景个劲儿地哄爷开心,他现在也懒得理应英姿,白知景算是想明白,应英姿也怕爷受到刺激出事,不敢把他和应许谈恋爱事儿告诉爷,那他就放心,至于应英姿接不接受他,他无所谓。
爷瞧见应许手上伤,问怎回事儿,应许笔带过:“没事儿,不小心蹭下。”
白知景表情挺严肃:“就那个啊!小电影里常演,两男,那个。”
应许呛下,赶紧捂住白知景嘴:“想什呢!胡说八道!”
白知景偏头躲开,朝应许翻个白眼:“那个都那个,还搁这儿装什清纯。”
应许被他说得耳根热,不知道这小破孩儿从哪学来这套套,他给白知景个脑瓜嘣:“以后少和宋大宝看些乱七八糟小电影。”
说完又补句:“还是别看电影,什都不许看,免得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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