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哥你太好
，
特别特别喜欢吃番茄。”池念立刻狗腿恭维，见奚山被自己哄得表情舒畅，立刻决定打蛇随棍上地得寸进尺，讨好地前倾身体，
双眼特别亮，“那另边能要微微辣吗？”
奚山笑容蓦地冷：“不行。”
池念：“……”
奚山：“做人得有底线。”
池念：“哦。”
是次意外吗？
还是如既往
，“关怀”和“照顾”而已。
池念有点暗暗开心，他把菜单竖起来遮住自己笑，好会儿才恢复正色，从立得很高菜单后露出双又圆又大眼睛。
“怎
？”奚山以为他犯难，“不知道吃什吗？”
“不是，在想……”池念说，“如果今天点鸳鸯锅和微微辣，是不是对重庆太不尊重啊？”
惯性地想过去拿个号排队，奚山却把握住他，旁若无人地拉着池念直接进店。
“订位置吗？”池念问。
奚山“啊”声，还没回答，前台服务生看见他倏地站起身：“吃饭？”
“吃，老位置。”
莫名其妙对话，但是听着像熟客所以有点特权。
奚山表情呆呆，接着“噗嗤”笑得趴在桌上。
池念窘迫地红着脸：“至于吗！”
但池念不知道，自从与他分别，这是奚山第次发自内心开怀大笑。
好会儿，奚山笑够，连声说“不至于”。
他从池念手里拿过菜单随便勾几下，宽容地支持小乌龟决定：“想吃鸳鸯那就鸳鸯吧。这家可以做番茄鸳鸯，应该是你口味。”
池念还在思考这家奇怪店和奚山有什关系，没几分钟，服务生就把他们领去最里面个小包间——而中途，奚山直牵着他。
他们以前有很多肢体触碰，搂脖子，勾肩膀，拉着胳膊过马路，还有那些玩闹时有过掐脸、捏鼻尖和假装愤怒拍打……但这是第回，奚山牵他手，不拉手腕，也不是拖着哪条手臂。
奚山握住他，手掌贴手掌那种，从大街走到饭店，会像情侣。
池念甚至能感觉对方脉搏有点儿快。
小包间比外面安静太多，大扇窗户关闭，能看见长江。但太惊讶发现让池念顾不上欣赏风景，他坐下来后在桌子底搓着自己手心，眼角瞟下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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