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碰到他通红耳朵,池念鼻子酸,差点又落泪。
电影最终定格在不到半位置。池念
话音刚落,他没等池念主动地靠过去,拉把池念手腕。沙发上重心不稳,池念不由得朝奚山倾斜,身体紧贴在起。
奚山拥抱着他,手掌在后背轻拍,全然安慰姿势。
池念鼻尖酸,再顾不上他们现在到底是什关系、这做合不合适,眼睛抵着奚山锁骨,泪水沉默地洇湿奚山衣服。
针织衫柔软,贴在脸上久却会留下痕迹。池念鼻尖有股很淡味道,大约是某种香水后调,带点道不明甜味,不腻,像颗果子成熟后自然散发出清香。
是奚山气息吗?
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灯还关着,不让他崩溃无从遁形。窗外是江景,深蓝夜色倾泻而入,缓解视野中残留枯黄。
奚山看不清他表情,池念想,真好。
他知道现在定脆弱而无助,虽然还没哭,只要被看眼,就能发现是在强忍,可能奚山个转身他就会当场泪腺失控——就像他们第次遇见。
哪怕不在戈壁,不会有低温和狼群,池念现在也像被黄沙淹没快要窒息。
起看?”
池念当然不会拒绝。
灯被关掉,房间里霎时只被屏幕光占据,池念无端地难受,仿佛被关进个密闭空间。他没去碰奚山倒那杯水,电影里大片被阳光烧黄颜色也并未入他眼——池念无法让自己完全不去想那条验证信息。
屏幕虚幻与回忆交织,他浑身都飘起来样轻。可这次是因为慌乱,池念踩不着地,急得眼眶又变得通红。
汗水,欲望,北京。
池念想着,终于从无边无际窒息中找回自。
他没有抱很久,等哭过,情绪也缓和就主动放开。池念已经不怕被对方看见自己哭过样子,揉着眼睛自嘲:“也不知道怎……”
夜晚与暗淡环境让奚山声音格外沉静,说话时,呼吸声都清晰地能被池念听见:“哭没有关系,但是——”
“嗯?”
“如果觉得难过得忍不住,可以对说说,会好点儿。”他手还留在池念肩膀,边说着,奚山边抬起来揉揉池念头发。
而眼前奚山是他抓得住。
眼睛缓慢适应黑暗,他看见奚山深邃眼很亮,专注地凝视他。这感知让池念越发难过,也失望于自己对消极情绪戒断即将失败。
“可以……”池念说话,喉咙止不住地颤抖,“可以抱你下吗?”
黑色眼睛轻轻动,里面闪过飘忽不定困惑和疑问,可奚山只沉默会儿,就朝池念身边靠近,坦然地张开条胳膊。
“过来吧,爱哭鬼。”
夏天太阳炽热充足,亮得眼前阵阵地发黑。
池念再也受不,他猛地站起身,雪碧随之抬头时发出声哼叫暂停屏幕上摇晃画面。奚山直起身,拉把池念手腕。
“怎?”他声音像隔层雾。
“……没事。”池念逞强,但腿软地跌坐回沙发里,看想奚山用几乎央求口吻说,“可不可以不看关于‘北京’电影?”
如同要带他去看315国道那次,奚山目光里好似懂他情绪不对劲,但没多问,直接按关闭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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