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地
结果奚山承认错误如此干脆。
池念直接熄火。
气撒不出去,池念只好埋头苦吃烤鸡,留给奚山个郁闷发旋儿。他吃两口肉喝口水,自己解决小半盒,才阶段性结束。
奚山坐到他旁边。
“下次……”他斟酌着词句,对池念发出邀约,“们还是去店里吃吧。”
池念不自觉地喉头动动,让咽口水动作不那明显。他瞪奚山眼,对方举着筷子往前送,池念把抓走。
“也不知道你中午吃多少……”
话音未落池念已经低头夹起块鸡腿,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胃能装下。
烤鸡恰到好处,骨肉分离,轻轻撕就脱落,皮还有点儿脆,温热,比预料中打包食物味道更好。肉滑嫩、皮酥脆与轻微盐味混合在起,口腹之欲得到满足,池念差点就完全原谅奚山。
“好吃吗?”奚山问,站在他面前样子仿佛犯错小学生。
还是那个露台,还是连诗语接他班。
曾经初秋风变得凛冽,冬天到来,空气中不易察觉寒意漫入袖口。香樟树叶子蔫儿,尽管依然绿着却不似其他三个季节生机勃勃。
池念坐在藤椅上,搓搓冰冷手掌试图让自己暖和点。
“你怎来?”他说,语气有点儿冲。
奚山改昨天对池念态度,安安静静地把打包盒放在小桌上。摸着还温热,他打开盖子时扑鼻香气冒出来。
温柔耐心腔调,可池念嘴瘪,委屈得差点哭。
奚山有点不知该怎办。
昨天在南山,他负气离开时确被冲昏头脑,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在下山路上。他像回到四年前春末,发现那个秘密后夺门而出,坐在出租车后座,满脑子都是“老师和学生”纠结。
南山道路急转弯多,出租车司机开得野,奚山抓着门把手好似随时想逃走。
冷静下来后,他第个念头是:还好今天不是自己开车。否则这种状态,难保他又会撞哪根电线杆。
池念抬眼时故意装矜持:“还行,比较般。”
奚山欲言又止,等他再吃块,才说:“本来昨天中午想带你去吃这家,凉拌豆腐也很有特色,但是……”
“怪谁啊?!”池念差点按捺不住自己。
奚山捏把鼻尖:“嗯……怪。”
对方也许还不清楚池念是有点蹬鼻子上脸性格,如果奚山对他不冷不热,他就自发性讨好行为。现在奚山好声好气有点歉意,池念当即不太忍得住,想把昨天独处苦水全部倾倒出来,让奚山知道他有多难受。
池念心里有事,中午大家起叫餐他只随便吃几口就说饱。现在见到让他胃口不佳元凶,尽管对方还没有开始解释,池念火气已经消半,再闻到香味,登时饿,很不争气地捂住肚子不让它叫唤。
“这什?”池念说着,余光偷偷地瞟打包盒。
“烤鸡。”奚山掰开次性筷子递给他。
很小个打包盒,烤鸡虽然是现做,但从餐厅拿到画室时间里也不复刚出炉金黄色泽。看着依旧很有食欲,切成小块,表面没什调味料,肉汁从缝隙里渗出,外层酥皮微微发软,能想象口下去外酥里嫩口感。
还有股烤鸡特有神秘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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