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呆若木鸡。
“你拒绝也没有关系，
可以等到合适
时机再问。”
“在你有其他恋爱关系之前，这个问题
直有效，如果你找到恋爱关系又分手，这个问题也还是有效。”
“会直在你看得到地方等你点头。”他说，“任何时候都可以。”
像是发
个全世界最不要脸毒誓。
盛夏答完就不说话。
是他自己要问。
“今天早上起来以后，想过些借口。”程凉说这些时候低下头，“比如跟你说，昨天进手术室之前跟自己说，如果这次手术成功，就可以重新追你；或者，如果这个季度走之前，医院里ICU保住，手术时候不会再看到黑雾，就可以重新追你。”
盛夏看着他。
“但是不行。”程凉也看着盛夏，“这些跟你没有关系，手术成不成功，能不能升迁，病有没有好都不能成为追你借口，方向不对。”
盛夏又舀勺粥放到嘴里，心情莫名就好半。
程凉端着粥和两杯热牛奶坐到她对面时候，她个人已经不紧不慢吃掉小半碗。
是真饿，两人都是，所以最开始，谁都没说话，都只低着头认认真真喝粥。
速食粥去掉调味料口感很般，盛夏不爱剩饭，口口吃到见底，平时吃东西口味挺重程凉不知道是饿还是别什
原因，吃到最后把最后粒米也刮出来吃干净。
放下碗，程凉又站起身把两人喝光牛奶杯子和刚才用奶锅洗干净，桌子上两个装粥纸盒收拾好，放到垃圾袋里。
底还是让开让他进屋。
他昨天没吃晚饭，那个阵仗手术做下来，估计当时在场医生都累得不想吃饭。
“冰箱里还有牛奶。”盛夏看程凉也拿包速食粥，决定贡献出自己余粮。
他昨天那场手术，做是真很漂亮。
他们几个人在手术室里精疲力尽傻笑画面，会成为在她记忆里定格美好画面之。
…………
盛夏想过今天他们会聊内容，无外乎她昨天不舒服，无外乎他们昨天太累，或者再出格点，可能程凉会把自己想法挑明。
他在说很荒谬话，他自己也知道。
“可是盛夏，找不到别借口。”
“现在只有这个很无耻想法。”他说，“你说你已经放下，已经不介意。”
“那，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追你？就和其他地球上所有单身男人样，有个追求你机会？”
……
盛夏直没说话。
程凉又坐回来，问她：“还痛不痛？”
好像昨天之后，这句开场白就变成他标配。
盛夏想想，很认真回答他：“例假周期是28天，很少有不准时时候，每次五天，第二天时候最痛，压力过大时候需要吃布洛芬缓释片。除第二天，其他时间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程凉：“…………”
程凉拿个小奶锅，把冰箱里牛奶倒进去加热，自己拆开速食粥，冲泡时候感觉盛夏直在看他。
他回头，问她：“怎？”
盛夏咽下嘴里粥：“那个调味包里都是味精，你倒点点就可以。”
她口味清淡，每次都是整包丢掉。
程凉拿着调味包看眼，也整包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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