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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心里很麻木想:这楼,木板做吧,这隔音差不多他们刚才聊天内容有个人站在二楼楼道口就能听得清二楚。
虽然二楼有门禁。
买来定很便宜。
他买时候定是随便买,就因为离医院近。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想要骂人过,也从来没有这无理取闹过,怕自己再开口又说出什奇怪话,她面无表情指指门。
意思是滚。
程凉没有马上滚,他又站起来烧壶开水,掏出包东西放在台面上,然后转身跟她说:“下午医院还有事,但都是你之前拍过杂事,你四点前赶到办公室就行,今天应该只有个四点会议比较重要。”
“这两天还是得好好休息,红糖水虽然没什用,但是糖分和热水还是能舒缓紧张。”
“压力不要太大,有事情会第时间给你电话。”
这是她心底最隐秘痛。
她食指指腹开始刺痛,她用左手捏着右手大拇指,像个被碰触到弱点小动物,竖起全身刺,她说:“不行。”
程凉安静看着她,说:“好。”
她说:“所有单身男人都能追,但是你不行。”
程凉还是那样看着她,点点头,说:“好。”
但是不是这挑法。
“你……”盛夏真找不到形容词,“你脸呢?”
以前告个白还担心自己会不会道德绑架那个男人呢?!
程凉没说话。
盛夏知道自己又开始神经质地搓自己食指指腹,这次她都找不到其他可以分散注意力方法。
他说完终于走到门口。
换鞋时候,盛夏发现他鞋子穿反。
出门时候,盛夏看到他直放在背后手抖成筛子。
最后在楼道口,她听到他好像滚下去两步,然后骂句脏话。楼有个年轻医生很惊讶叫声:“程主任您头晕吗?”
“没有。”程凉回答,很镇定,“鞋穿反。”
她说:“现在不可以,以后也不行。”
程凉这次顿半秒钟,还是点头,说:“好。”
……
好你大爷。
盛夏抿着嘴。
不想被程凉看见,就把手藏在桌子下面抠。
程凉其他不要脸话她其实都可以当他在放屁,反正纪录片拍完两人就随时可以拍两散,她相信只要她不愿意,程凉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
要论消失本领,她比程凉厉害很多。
但是他说,他会直在她看得到地方等她。
这句话像是团带着绵密倒刺种子,直接砸到她心底最不愿意被人看到角落,迅速生根发芽,倒刺嵌入血肉,又痛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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