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走自己道路,而不是跟在利口酒身边浪费时间。”
双方情况瞬间倒转,现在是若竹直树被安格斯逼问得哑口无言连连退却,而本来有求于人家伙却是副恶劣模样。
若
若竹直树下意识后退步,他眼中出现惊慌之色,全无开始嚣张气焰。
“还没发现哪里不同吗?”安格斯再次靠近,那双有着玻璃色泽异色瞳在阳光下竟然显得有些灼眼。
这不是利口酒前辈!若竹直树在心里喊着,他所认识前辈,绝对不是这个样子,也绝对不会这对他!
该死,不同。
他们肯定有不同之处。
若竹直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死死盯着安格斯露出来样貌,试图寻找与神谷哲也不同地方——太少,除发色和瞳色外,只有额头上那道细小伤疤有差别。
他不由自主地想这些天发生事情,利口酒前辈出现在米花町没多久,安格斯也被调回来;利口酒前辈顺着人群离开宝石展后不见踪影,安格斯才施施然地到展厅中央。
更别说安格斯似乎知道前辈很多秘密,甚至以此来警告他保持安静。
这些偶然联系在起,实在是太恐怖。
——“难道是你敬爱前辈看腻吗?”
直树觉得他说这三句话,在以礼节为常态日本是非常严重侮辱,以安格斯脾气,他不可能不动怒。
这是明晃晃激将法,他甚至已经做好与安格斯打上架准备。
但他没想到是,听完他说这三句话,安格斯竟然垂着眸,陷入定时间沉默。
难道是真有什难言之隐?
若竹直树在心里皱皱眉,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在安格斯沉默近三秒后,他准备直接去搬人,下次再询问,却见青年直接扯下围巾。
若竹直树将自己近乎绷断神经粘回去,在强制保持冷静下,很快就发现安格斯完全没有掩饰乌鸦耳钉。
利口酒前辈身上是没有饰物,因为他体质问题,甚至连饰品都不能久戴——会压出瘀伤。
他们是不同。
若竹直树再次后退步,他闭上眼睛:“够,你不是前辈。”
“boring。”安格斯叹口气,将围巾戴回去,又变作瑟缩怕冷模样,他喃喃道,“还在想你这都认不出来,到底为什要执着利口酒?他好像对你也没什特殊想法吧。”
安格斯略带嘲弄话在他耳边响起,与利口酒截然不同声音成若竹直树唯救命稻草。
但组织里会变声人很多,他不能确保那围巾下、那脖子上,有没有变声器。
想到安格斯可能是利口酒前辈可能性,若竹直树眼前就黑。
他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嘴唇嗫嚅:“前辈……”
“不不不,可不是他。”安格斯走进两步,几乎贴到他身旁,他有些嘲弄地道,“倒是没想到,你对你前辈解竟然那少。”
那与利口酒起码八分像脸呈现在他面前,还扯出副虚伪笑容,看上去像是假异色瞳里不含任何感情。
若竹直树就觉得股寒流自下而上涌起,从他血液蔓延到他心脏,接着冻结他大脑。
为什?
为什会跟利口酒前辈长得那像?!
他们……会是同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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