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谷哲也只是弯弯眼睛:“没有其他事情,只是希望明天这个时间你再来趟——带些吃,比如……”
他照样行素地说出堆甜品名字,其中包含着若竹直树敏感
要是真搞成荒野求生,那漫画可不就原地爆炸。
见若竹直树没动作,神谷哲也问句:“你不好奇这三个卧底是谁吗?”
若竹直树声音此刻竟然变得比安格斯还沙哑,足以见他刚刚心中经历番怎样地震,他冷漠地开口:“不好奇。”
“还有什事情要做,次性说完。”
“你这样可不好玩。”神谷哲也维持着人设,叹口气,“还等着你问——你跟利口酒是什关系,你有什目,利口酒在哪,之类问题呢。”
神谷哲也觉得自己现在过去戳戳,百加得能直接当场倒下。
所以说现在要怎收场?
咸鱼心里很慌。
好在百加得自闭时间没有持续很久,他只是缓缓睁开眼,又瞥神谷哲也眼,接着便直接转身到车旁,粗,bao地将在后座昏迷人拽下车。
很快,他左手夹个,右手夹个,将两个卧底直接丢到安全屋客厅,接着折返第二趟,将最后个也丢到地上。
竹直树恨不得现在回到五分钟前,堵住自己想要问话嘴,直接把挺尸三个卧底搬回去,不就没那多事情吗?
他闭着眼,甚至产生逃避想法。
安格斯不是利口酒,但这副样貌已经证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而这个关系……远远比他们前后辈关系更加牢固。
就如安格斯所说,哪怕他很敬仰利口酒前辈,愿意为他目标而奋斗,但对于利口酒来说,他只是个普通后辈,甚至于……拖后腿家伙。
他,百加得,其实什都不是。
若竹直树嗤笑声:“你会说?”
他现在是看明白,安格斯就是个阴晴不定小疯子,哪怕跟利口酒前辈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哪怕知道着许多信息,他依旧以戏耍他为乐,怎可能直接告诉他真相。
神谷哲也还真不会说,毕竟现在安格斯也没定要知道本体位置,其他——他还没想好!
但拿这个当个鸡毛令箭,倒也凑合。
起码现在百加得看着冷静不少,也不需要他拿萝卜吊着喂根走步。
这件安全屋很大,虽然看着不像是有人常住,但还是比较整洁。
神谷哲也站在门口,看着百加得随手捡起飞镖,戳到挂在墙上地图上,总觉得他怕是在心里戳自己小人。
嗯……逗过火后辈,好玩还是好玩。
咸鱼本就没多少良心蠢蠢欲动,但理智还是按捺住他撩拨想法。
万到时候百加得生气起来直接把车给开走,他又没电话,被困住就糟糕——自己走倒是可以,但安室透他们还在地上趴着呢。
环境再次变得安静,谁也没说话,只能听见被枪声惊起鸟簌簌飞动声音——
神谷哲也其实不是很敢说话,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飙戏飙过头。
明明只是想告诉百加得他跟利口酒不是同个人,并且想劝百加得想清楚他没必要那执着利口酒,但现在看来……
情况往奇怪地方发展啊!
为什百加得直接摆出心如死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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