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操控住般,破风声连带着尖锐、不知从何而来哨声响起,手臂仿佛感受到无法向下阻力。
“啪——”
白发青年身体随着疼痛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似乎连肌肉都条件反射地逃避惩罚,却又被死死地箍在原地,那白色眼睫剧烈扇动,像是濒死蝴蝶最后挣扎。
但是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安静静,连短暂清醒都带着拒不合作冷漠。
短鞭泛着皮质冷光,在惨白白炽灯下看着像是条蛇,阴寒而又恐怖,上面并不突兀细小鳞片贴合着,却会在出招后展开,落到人皮肉上,狠狠地咬住,扯下块肉来。
他猛地抬头,面前画面又是闪。
满是伤痕白发青年躺在血泊里,连带着呼吸都是若有若无,仿佛只要鞭子再落下去次,就能轻而易举地收走他生命。
那惨白脸上不仅染着血,还带着病态潮红,痛苦透过眉眼间传递出来,却在睁开眼后被灵魂强制收回体内。
还淌着血左眼泛着层雾气,在足够让人眼睛刺疼惨白灯光下涣散着,而右眼则是不受控地眯起,看着他,看着他……
这喊声太过于熟悉,哪怕过十年,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
只是之前想起,是因为不理解神谷哲也如何隔着那远距离、那多人精准定位他身份,甚至能直接扑到他身上。
神谷哲也说托辞是听力好,并且完全没有举报他想法,只是装作无事发生样子转头离开。
降谷零也是因此才彻底动摇对神谷哲也立场看法,陷入更加大胆试探中。
而现在想起,他只能想到神谷哲也望向他时平静且信任目光。
也远离,不要为救他搭上自己。
结果,结果——
没有结果。
那些信封已经被叠好,按照其中内容分门别类,除有关于诸伏景光信,其余都收敛在不同小盒子里,由他保管,最
后起下葬。
“说话啊。”旁边传来琴酒不屑嘲讽声,“波本,你不是说要教吗?做给看啊。”
“因为利口酒背叛,导致你这个后辈被牵连、被权利排斥那久,心里定有恨吧?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
琴酒靴子踩在血水中,发出清脆声响,像是在催促他动手。
降谷零还是没有动,银发杀手依旧在说:“其实能不能问出情报,意义已经不大,只要拿到那些资料,们依旧有其他后手。”
“所以,波本,动手吧,就像是这样——”
就好像是坚信着他定会把他带出去样……
“波本,拉上去。”
那个声音又来,清晰地出现在他耳边,连带着外面天色都变亮几分,像是有月亮出来般。
失去神谷昭明利口酒,甚至没有丝毫怨怼,只是用他如既往平静目光看着他,朝点忙也没有帮上降谷零伸出手——
降谷零下意识将手递出去,而手中却不知道何时出现支短鞭。
降谷零起身,朝外走去,他还不能休息,对好名单后还要检查各种细枝末节,防止组织余孽出来干扰这次葬礼。
就这时,他突然听到声平静无波声音。
“波本,捞。”
降谷零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片阴影中绿色盆栽。
心跳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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