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眨眨眼，露出
个笑脸。
“现在笑？”宋尧没好气地说。
“宋老师，你选
，也会选你
。”翁施心头阵怦怦乱跳，暗暗下定决心。
不管什
时候、什场合，他都会选择宋科长，永永远远。
翁施咂咂嘴，宋科长36.3°到37.2°嘴里怎能说出这冰冷话呢？
“那和肖义宁去做网红，去王冕家超市当经理也行。”
“去呗，”宋尧这人缺德全发挥在翁施身上，小呆瓜被逗逗就垂头丧气，逗他比逗猫逗狗好玩儿多，“书还。”
翁施赶忙抱紧那两本书，把脸皱：“不去，就要待在这儿。”
顿顿，又硬气地补嘴：“待到能拿养老金那天！”
来真好看。
他开开心心地抱著书回座位，转头看看正在核对分析数据宋科长，终于有种“真留下”实感。
提心吊胆好多天，总算踏实，翁施这人踏实就开始犯矫情，问道：“宋老师，你为什选择呢？”
毕竟他嘴又笨，脑子还不机灵，家里也没有钱。
宋尧头也不抬：“你说呢？”
宋尧乐：“成，那就待着。”
翁施还是不放心：“那要是有天你吃腻做饭，或者又有新人来，你还会赶走吗？”
宋尧没明白现在小孩儿脑子里都在想什，走过去按把翁施后脑勺：“瞎琢磨什？”
翁施抬起脸看着他，委委屈屈：“你说你没得选才选。”
“选你，只选你，”宋尧无奈道，“他妈早上和那老傻逼大吵架，要不是为选你，折腾个什劲儿？”
翁施试探地问：“因为做饭合你口味？”
“有这个原因。”宋尧说，“早知道王冕要走，只剩你个，没得选。”
“……哦。”翁施很失落，他就不该多嘴问这句。
他蔫儿吧唧往桌上趴，掀起眼皮盯着宋尧，闷声说：“宋老师，你知道个正常人口腔温度是多少吗？”
宋尧回答：“36.3°到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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