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躲在被窝里发着愣,手机突然嗡
翁施捂着脸,下身传来阵阵酸胀提醒着他这切有多荒唐。
“师傅,先不去市局,你先送去警官公寓吧。”
回到宿舍,时间还早,王明哲还睡着。
翁施先是冲个澡,在浴室里脱衣服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这真是身狼藉。
洗完澡总算舒服些,他蹑手蹑脚地进房间,没吵醒王明哲,钻进被窝,惴惴不安地搜索“睡领导怎办”。
世界上最悲哀事情不是和自己暗恋顶头上司酒后乱性,而是酒后乱性后还要上班,上班地点还是警察局。
别人此刻大清早上班那叫上班,翁施现在上班那叫投案自首。
他在车上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不看不知道,看吓跳,总算知道司机为什觉得他被家,bao。
早上逃窜急,毛衣穿松松垮垮,露在外面截脖子满是青紫淤痕,脖颈右后侧位置还被咬破皮——那里是他曾经摘除腺体位置。
翁施“靠”声,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宋科长怎比还禽兽?
好痛,又好舒服;不想要,又想要更多;想停下,又想继续。
原来不是梦啊。
翁施阵恍惚,到此刻才有实感——
真睡宋科长!
抬手叫辆出租车,翁施爬上后座,惊魂未定。
互联网上奇人多,类似情况还不少,有个人说像这种酒后夜情情况很正常啦,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啦,他换个单位睡个领导,睡过领导手拉手能绕四百米标准跑道圈。
翁施总结下,有三种可能性最大。
第种,宋科长喝断片儿,压根不记得昨晚发生什;第二种,宋科长断片儿但没完全断,知道有人睡他,但不知道是谁;第三种,宋科长知道睡是他,但宋科长装作不知道,毕竟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拎不清。
宋科长不记得就最好,这样他就不会讨厌。
翁施这想着,但不知怎又有些隐隐失落。
更要命是,他手腕上也有道浅浅红痕,倒是不深,也不疼,就是印子还没消下去。
翁施脑中闪过道白光,难不成那条腰带不是他绑宋科长,而是宋科长用来绑他?
定是酒后兽性大发,宋科长为控制才将绑住,但还是被得逞。
翁施瘫坐在后座上,崩溃。
虽然他成天梦见和宋科长行那等苟且之事,但他实际是个连告白都不敢怂蛋,夜之间走到这步,宋科长定要讨厌死他,定觉得他是个心思不正坏Beta,定不会再要他,他该怎面对宋科长啊。
司机通过后视镜打量他,斟酌片刻后谨慎地说:“先生,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
翁施骇然大惊,难道身上犯罪特征已经如此明显吗,就连个素未谋面中年出租车司机都能够眼看穿是个*贼?
他慌乱神情更加证实司机猜测,司机是个十分有正义感人:“男人被家,bao不要觉得丢人,有困难,找警察,警察同志会帮你。”
翁施眼含热泪,心说谢谢你对警察信任,就是警察。
“去市局吧。”翁施昨晚哭多,这会儿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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