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醺醺,扒不开就急,抓着宋尧胳膊说宋老师你帮帮忙。
宋尧被他撩拨眼睛都红,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什年代人,还穿这古老玩意儿。
翁施瘪着嘴,说这是小时候爷爷教,冬天穿件小背心,捂着胸口和肚脐眼,去哪里都不怕冷。
他说着说着不知怎就把自个儿给说难过,越说声音就越弱,到后来几乎听不清楚,咕哝道后来爷爷也不那疼,都不疼。
宋尧也没听清他说什,就让他抬手,翁施听话很,把两只手臂高高举起来,宋尧把他棉背心“呲溜”下从脑袋上脱下来。
翁施在心里声哀嚎,果然绑宋科长!
“可能是你最近阳虚肾亏,”翁施颤颤巍巍,心虚不行,每说两个字就抖下,“你要好好休息,补补肾,养养气血,宋老师。”
阳虚肾亏?补肾养气血?这话小呆瓜也说得出口?
敢情昨晚他勤勤恳恳大半夜都白忙活?
“少给扯淡,”宋科长坚决不容忍翁施这种吃霸王餐行为,冷哼声,“你家门口就算是淹出个太平洋,你游也得给游到市局来!”
秒后才回答:“……谢谢,能活着看见这天,是荣幸。”
看来这小呆瓜大早溜号不单是因为害羞,而是压根儿就想当这事儿没发生过,盼着糊弄过去。
但宋科长显然不是那好糊弄人。
翁施小心翼翼地问:“宋老师,那请假……”
“不批,”宋科长回答斩钉截铁,“淌水来上班,鞋子湿报销。”
在此之前,宋科长都保持着强大自制力。
翁施喝多,宋科长本来想送他回去,不料翁施在他车上大吐场,又直死死抱着他不撒手,宋科长只好拎着醉呆瓜回家,本意只想收容他晚上。
没想到这呆子喝醉就不老实,黏黏糊糊地扒在他身上喊热,棉背心脱,翁施就和挣脱什束缚似,搂着宋尧脖子说宋老师你疼吗,别人都不疼,你可不可以疼?那你能最疼吗?
宋尧
挂断电话,宋尧站在落地窗前长舒口气。
明净窗玻璃映出他胸前道道红痕,还有肩头圈血印子。
他“嘶”地倒吸口凉气,这小家伙,平时看着呆头呆脑,喝醉下手够狠,下嘴也够厉害。
宋尧神情慵懒,面对着江景伸个懒腰,眼角瞥见床头那件黑色棉背心,喉结上下滚动,很有些意犹未尽意思。
昨晚脱这件棉背心可是费不少力气,小呆瓜酒劲上来,不停喊热,要把背心扒。
“宋老师,”翁施急得脑门哐哐砸墙,“雨太大,水性不好,家里都发大水呀。”
“哦?那挺巧,”宋尧似笑非笑地瞥眼大床,意味深长地说,“家昨晚好像也发大水,觉醒来床单被褥都湿,连地毯都湿。”
胡说!地毯明明是干净,他早晨还趴在上头找派大星呢!
翁施臊脑子都不会转,支吾着说:“那、那有没有种可能就是说,你睡前喝水喝多呢?或者你没睡好梦游,把水倒在床上。”
“昨晚是没睡好,”宋科长叹口气,幽怨地说,“整晚都在做噩梦,梦见有个男妖精缠着,这男妖精忒不害臊,又是做数学题又是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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