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眉梢挑,阿尧这是恋爱?
他们之间是十多年挚友默契,宋尧没多说,尚楚也没有问,只是拍拍宋尧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处对象可比咱当年考所有试都难,且有你要学呢。”
宋尧叹口气,又无奈地摇摇头。
齐奇在给自家队长放风,从玻璃门后边探出个脑袋,慌张地喊:“队长,快撤!白sir过来!”
“操操操!”尚楚赶忙把剩下半根烟掐,从口袋里摸出两片口香糖塞进嘴里,“走啊!”
“操!有火吗!赶紧给点上!”尚队长带烟没带火,见宋尧就和见救命恩人似,猴急地扑上来。
“你他妈!”宋尧个闪身躲开他,“你这破锣嗓子都这样,忍忍吧。”
“忍不。”尚楚抢过他手里打火机,点烟深深吸口,舒服地长叹口气,“阿尧,不瞒你说,就这口,他娘感觉飞升。”
宋尧捶他拳:“傻逼。”
“你丫怎愁眉苦脸,”尚楚见他情绪不对,“又被老谢罚?”
宋尧觉着他给翁施起外号太对——呆瓜。
呆,实在是太呆,这呆子下午就窝在鉴证室看材料,就连他在生闷气都看不出来。
宋科长心里窝着股闷火,来来去去总要故意弄出点儿动静,比如批文件“不小心”把桌上笔碰在地上,比如喝水“不小心”把水杯盖子掉桌子上,比如进实验室“不小心”把消毒水弄倒,比如扔纸团“不小心”把垃圾桶踹翻……
外边噼里啪啦这大响动,这呆子依旧岿然不动,俩眼珠子就和钉在那份文件上似,愣是连头都不抬下。
宋科长平日里总把翁施欺负委屈兮兮,现在他自个儿倒是尝到委屈滋味。
宋尧笑着踹他脚:“滚蛋!”
尚队长走出去两步,回头说:“哎,什时候带来块儿吃个饭?”
“不急,先等等,”宋尧夹着烟摆摆手,“他还害羞呢。”
尚队长做贼似猫着腰进院门,随即走廊上传来尚队长振振有词狡辩声:“那怎!还不能抽根烟!白艾泽警告你啊,你再揪耳朵是可以逮捕你!
宋尧摆摆手:“和工作没关系,心烦。”
“和工作没关系,那就是和感情有关系呗,”尚楚吞云吐雾,露出副过来人样子,“哥们儿,你也老大不小,要遇见合适,就嫁吧,给你准备嫁妆已经在刑侦队放十年。”
宋尧没像往常那样和他开玩笑:“阿楚,你和老白谈恋爱时候,都是怎谈啊?”
尚楚见他神情认真,笑着说:“还能怎谈,用心谈呗。”
“用心?”宋尧抿抿唇,“用心啊,他娘就没这用心过。”
小呆瓜把他关在休息室里中午,遮遮掩掩不对卓致文坦白他们关系,就没有半句解释?
真是操。
宋尧隔着玻璃看眼鉴证室里翁施背影,耳朵里塞着耳机,副专心致志样子,忽然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他从烟盒里摸出两根烟,抄起打火机,转身出门,烦闷地去后院自行车棚。
抽烟时候遇见鬼鬼祟祟尚楚,尚队长前些日子劳累过度患扁桃体炎,白sir严加管控,不许他抽烟,尚队长馋得不行,摸根烟偷摸来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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