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分手!”翁施推他胸膛。
宋尧立即牵着他手捂在自己嘴上:“好小翁主人,收到,不问。”
说完
“对,刚才那个鸡蛋呢。”宋尧问。
翁施脚步顿,心虚地说:“、扔掉!”
“哦——”宋尧把尾音拉得很长,看着自己拇指指腹,“那你嘴角怎有蛋壳啊,小翁?”
翁施恼羞成怒:“你煎个蛋里边都是蛋壳,你还好意思说!”
他才不舍得丢掉呢,其实是他刚刚趁宋科长不注意,两三口把鸡蛋吃,吃他嘴蛋壳,真补钙。
他从来不进厨房,所以不知道做饭是这费劲事情,早晨他不过是早起半小时,煎鸡蛋、烤吐司、冲牛奶,就觉得手忙脚乱,最后鸡蛋黑、吐司焦、牛奶也凉。
然后他想起他小呆瓜每天都在做这些事,总是早早起床,准备好热腾腾早餐,等他起床吃早餐时候,小呆瓜还要料理午饭,打包好两人分量带去市局。
宋尧直以为这是理所当然事情,从他认识翁施那天,翁施就开始为他做饭。
他从来没有去想,他呆子有没有早晨想多睡会儿时候,有没有被油溅到时候,有没有觉得辛苦时候。
翁施心跳好快,他怔怔地看着宋尧:“宋老师,你发烧啦?”
担心他真受伤,他们干物鉴,右手可伤不得,留下伤疤也是不好,在需要触觉判断场景中会影响判断。
尤其宋科长还是南方物鉴领域佼佼者,他手可比什都金贵。
翁施立即牵住宋尧手腕,凑近去看那根手指头,皱眉说:“你以后还是不要进厨房,多危险啊……”
他五官都快皱块儿去,宋尧忍不住勾起唇角,右手越抬越高。
“有没有受伤呢,先涂点清凉膏,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翁施攥着宋尧手腕,踮脚往他食指上吹吹。
“都吃啦?”宋尧忍不住笑。
“你别问,快点看新闻学习。”翁施打开电视。
宋尧故意羞他,坐到他身边:“你先说说,什时候背着偷吃鸡蛋?”
“你再问!”翁施瞪着眼,“再问就、就——”
宋尧凑近,鼻尖贴着他鼻尖:“就怎样?”
“……没发烧,好得很。”宋尧弹下他鼻尖,“想什呢。”
翁施觉得脸颊阵赛过烫,同时又感到几分羞赧下别扭:“那你怎——”
“嗯?”宋尧挑眉,“怎?”
翁施心如擂鼓,同时又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这快就投降,也太没出息。
“反正不对劲。”翁施摇摇头,扒开宋尧手往客厅跑,“要去看早八新闻,谢局在群里让们关注海峡两岸局势呢。”
然后,宋科长空出来另只手揽住翁施腰,迅速低下头,在翁施撅起嘴唇上亲下。
翁施愣两秒,缓缓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你骗!”
“没骗你,”宋尧掐着他脸往外拉,“真被油溅,怪吓人。”
翁施被他捏着脸,话都说不清楚:“宋老师真笨,蛋都做不好。”
“是,小翁厉害。”宋尧说着又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下,“这是奖励你入职第二天给做饭,还有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都要奖励小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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